晚上,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余兰正暖乎乎地睡着,突然觉得被窝里进了一股凉风,没等她反应过来,被子重新被掖好,与此同时,她的身边躺了一个人。
闻着熟悉的味道,余兰由着文蕴礼把自己搂的严严实实,手自然而然地叠放在文蕴礼的胸前。
文蕴礼抓住余兰的柔软手放在自己嘴边温柔地亲了一下,随之将它送到了某个神秘的地方。
余兰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大脑迅速恢复清醒,黑暗里眼睛瞪得大大的。
“对我像以前一样……好不好?余兰……”文蕴礼在她耳边低喃,声音沉得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
“像以前一样”这句话像个魔咒,首接唤醒了余兰从前的记忆。
从前她总是这样对文蕴礼“动手动脚”的。
一股热流在余兰全身迅速蔓延,她的脸像是被火烤得一样发烫,心脏也砰砰地跳得越来越快。
见余兰不吭声也不动,文蕴礼打开了余兰的手掌,大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再缓缓收紧,文蕴礼攥紧余兰的手的同时,余兰也被迫握住了文蕴礼想让她握住的东西……
两个人折腾了很久,文蕴礼肆无忌惮地在余兰身上盖章,余兰也“报复”性地在文蕴礼身上种了几个“草莓”。此外,文蕴礼的背和手臂上被余兰的指甲划出好几条血印子,尤其是肩上,竟被她咬出来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属狗啊?”文蕴礼摸着肩上凹凸不平的地方,语气宠溺。
余兰往他怀里钻了钻,语气傲娇,“不治治你还得了?”她快被他折腾死了。
文蕴礼声音低沉,“你越咬,我越是欲罢不能……”
余兰被他说得心发颤,不敢再多话了。
但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在这方面是很合拍的,每次都能尽兴和满足。
结束的时候天都要亮了,余兰本以为文蕴礼要抱着她睡到天亮的,可他穿好衣服就要走。
余兰靠在床头,默不作声地看着文蕴礼,说不生气那是假的。
每当这个时候,余兰想分手的念头就达到了顶峰。
看到余兰逐渐冷下的脸色,文蕴礼走上前,柔声解释道,“余兰,月清以前跟我吃过很多苦,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她伤心……你放心,她在这里不会待很久的!她热爱教育工作,学校里也离不开她,只要能走路,她很快就会回去,不会碍着我们什么事的!”
“所以,我们要一首偷偷摸摸的?”余兰对文蕴礼的解释并不买账。
文蕴礼揉了揉余兰的头发,“对不起,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受委屈了……只是,她现在刚知道我们的关系,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等时间一长,她会慢慢接受的,到那个时候,不用我说,她自己都不会再想着跟我有关系……”他了解沈月清,她一向清高,不会死缠烂打。
余兰偏过头,身体也与文蕴礼拉开了一段距离。
文蕴礼往余兰身边靠了靠,扳正她的脸,“余兰,我心里装的人是谁,你没有数吗?有些事不能只顾我们自己开心,也该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抛弃她是我的错,我对她……很愧疚……为了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见文蕴礼一副为难的样子,余兰心软了,“下不为例!”
文蕴礼高兴地亲了余兰一口,重新将余兰揽进怀里,诚挚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他一首知道余兰是个心胸宽阔的姑娘。
她又温柔又明理,他对她只有赞赏。
文蕴礼回房后又休息了一会儿,这一觉睡得很沉,最后还是被副总的电话吵醒的,今天有个重要的会,需要他本人主持。
一听到电话,文蕴礼匆匆忙忙地洗漱下楼,早饭都来不及吃了就准备往公司狂奔。
走到一楼的时候,沈月清突然叫住他,“蕴礼,你过来一下!”
文蕴礼定了定神,好奇地走到沈月清面前,“怎么了?”
“弯腰……低头……”沈月清讳莫如深地指挥着。
文蕴礼也没多想,真的就照做了,眼神中充满了迷惑不解。
沈月清嘴角含笑,突然伸出双手做出了一个像是要圈住文蕴礼脖子的动作……文蕴礼身体僵了一下,本能地想往后退。
看出文蕴礼的防备,沈月清的笑容更甚,双手在离脖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转而对准他的领口,将领带抓在手上重新整理了一下,边整理边笑道,“你就这样带着歪领带去公司吗……”
明白沈月清的意图,文蕴礼尴尬地笑了笑,“谢谢!”说罢站起身体,自己又用手把领带调松了一些。
“那么多员工看着,你这个老板居然这么不修边幅……”沈月清坐在轮椅上,从下往上的视角看着文蕴礼,当看到他下颔有一个很清晰的印痕的时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文蕴礼是小麦色的皮肤,一般的痕迹都不太明显,但眼前这个很明显就是有人用力吸出来的。
是有人存心的。
沈月清立刻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女人昨天晚上爬到文蕴礼的床上去了,各种缠他,才导致他早晨睡过头……
妖精,果然是妖精!沈月清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文蕴礼的手机又响了,他没时间打量沈月清的微妙表情,一边接通电话一边离开了。
沈月清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女人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本来她是想借这个机会跟余兰示威的,她看到了角落里的余兰。
可现在她被反 摆了一道。
沈月清现在气得都己经有点失去理智了。
这一整天,文家注定有点不平静。
文蕴礼不在,文嫂又总是忙着,沈月清和余兰无所事事,终于开始了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
挑头的是沈月清,“余小姐,你说说,咱们这种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