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勿相离与无时序

第 88章 以我之血治愈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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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明日方舟:勿相离与无时序
作者:
Maplekite
本章字数:
5432
更新时间:
2025-05-22

铁匠铺的铜铃在狂风中嘶哑作响,莫离赤着上身将铁砧砸出流星般的火花。墨惧的鸦羽悬浮在熔炉上方,每一锤落下都震出凄厉的哭嚎。

"您这料子邪性。"老铁匠的眼泛起红似是灰进了眼,烟斗里的火星随着锻打声明灭,"掺了活人血?"

莫离将最后一块暗紫色金属扔进火中,那是昨夜从暴徒脊椎抽出的源石结晶。铁锤穿透冤魂幻影的瞬间,整条街的玻璃窗同时爆裂。

"再加三斤绝望。"他扯下风衣丢进熔炉,布料上干涸的血渍腾起青烟。

诗怀雅的金色轿车撞飞两个垃圾桶停在门前时,铁匠铺的牌匾正簌簌落灰。星熊嚼着鱿鱼丝摇下车窗:"大小姐说你再旷工就..."

淬火的蒸汽吞没了后半句话。莫离从血雾中抽出通体漆黑的剑刃,剑格处六道凹槽正疯狂吞噬着空气中的悲鸣。墨惧的幻影在剑身上一闪而过,裙摆卷走了老铁匠关于工钱的叫骂。

"取名了吗?"星熊的鬼角抵住车门框。

"黑夜。"莫离用绷带缠住剑柄,那些浸透血汗的布条立刻被染成墨色。

诗怀雅的高跟鞋碾过满地碎玻璃:"拿我的金丝楠木盒装垃圾?"她踢了踢装剑匣的残骸,"这把破铜烂铁配不上..."

剑锋突然抵住她咽喉,映出金色睫毛上凝着的冰霜。莫离的瞳孔比剑刃更冷:"别碰它。"

星熊的鱿鱼丝袋子僵在半空,她从未见过大小姐的尾巴如此僵硬地垂落。当墨惧的鸦群掠过车顶,诗怀雅突然扯断珍珠项链:"滚去写辞职报告!"

近卫局走廊飘着叉烧包的焦糊味,星熊用盾牌挡住陈探究的目光:"他俩在锻造房打起来了。"

"是剑鞘尺寸不合。"莫离擦着颈侧血痕走进来,黑夜剑柄上缠着诗怀雅的丝绸发带。

陈的赤霄在刀鞘中震颤:"你要走?"

"休假。"莫离将警徽放在星熊的鱿鱼丝袋上,"去北方看冰雕。"

诗怀雅的咆哮震落天花板灰尘时,墨惧正栖在旗杆上梳理羽毛。镶钻的钢笔穿透防弹玻璃钉在莫离耳畔,他偏头避开的瞬间,瞥见大小姐通红的眼角。

"你以为近卫局是你家后花园?"诗怀雅甩出的档案漫天飞舞,"上周的走私案!上个月的连环杀人案!还有..."

星熊突然揽住她肩膀:"男人就像源石虫,养肥了总会..."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

黑夜剑在莫离背后嗡鸣,剑穗上挂着的乌萨斯军牌叮当作响。当他转身走向电梯时,诗怀雅砸来的镇纸在脚边爆开,飞溅的翡翠碎片划破他耳垂。

"喂!"星熊追进地下车库,"真不哄哄?"

莫离将剑匣塞进摩托侧箱:"她明天会收到三箱限量版高跟鞋。"

"不是这个..."星熊的鬼角突然泛起血光,"你知道她为什么讨厌别人叫诗小姐?"

引擎轰鸣声吞没了答案。墨惧的羽翼扫过监控探头时,诗怀雅正把辞职信撕成雪花。陈的佩刀劈开漫天纸屑:"北方有科西切的冰原军团。"

"关我屁事。"诗怀雅将镶金边的墨镜摔向全息地图,裂纹正好贯穿乌萨斯疆域,"让那混蛋冻掉脑袋吧!"

午夜钟声响起时,莫离在贫民窟墙垣刻下最后一道剑痕。黑夜剑吞噬着暴徒最后的记忆,那些肮脏的过往在刃口凝成霜花。当他听见身后熟悉的香水味,剑锋己抵住诗怀雅剧烈起伏的胸口。

"你就这么..."金发少女的珍珠耳钉在颤抖,"对待投资人?"

墨惧的幻影在月光下凝聚形,裙摆的彼岸花缠绕住诗怀雅脚踝。莫离收剑入鞘

"明天有暴雨。"莫离将伞柄塞进她掌心,"别穿高跟鞋查案。"

诗怀雅拽住他残破的袖口:"如果我说科西切在找一柄能弑神的剑..."

黑夜剑突然出鞘三寸,斩落她鬓角一缕金发。莫离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成巨兽轮廓,又在警笛声中恢复人形:"告诉魏彦吾。"他跨上摩托时,后视镜映出诗怀雅徒劳抓向虚空的手,"我讨厌被人当枪使。"

星熊在巷口抛来乌萨斯烈酒:"活着回来。"

"难喝。"莫离灌下半瓶后掷向夜空,墨惧的吐息将其点燃成绿色鬼火,"但够劲。"

当机车尾灯消失在浓雾中,诗怀雅碾碎了十二副墨镜。陈的赤霄在鞘中低吟,斩不断缠绕在警徽上的血色丝线——那是莫离留给龙门最后的谎言。

雪原上的篝火将霜星的白发染成琥珀色,莫离指尖的冰晶在她发梢凝结成六角形。爱国者的盔甲缝隙喷出白雾,铁戟深深插进冻土。

"你..."铸铁面罩后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换了张死人脸。"

霜星拍掉莫离掌心的雪渣:"上次见面你还戴着鬼脸面具。"她袖口露出的源石结晶闪着幽蓝冷光,"父亲说那是懦夫的行径。"

莫离的指甲划过她腕间凸起的矿石,暴烈的苦痛情绪顺着手臂爬上脊髓。那是比死亡更深的绝望,混着冰原永夜的孤独。他解开风衣纽扣,心口处狰狞的黑色结晶如活物般蠕动。

"你..."霜星的雪耳微微颤动,"不疼吗?"

"疼习惯了。"莫离突然咬破舌尖,铁锈味在口腔炸开的瞬间,七百种负面情绪编织成谎言。血液滴在霜星手背时,青灰色的源石纹路如退潮般收缩。

爱国者的铁戟横扫过来,卷起的雪暴却被莫离徒手撕开。冻土下突然刺出冰棱,却在触及他咽喉时化作温水。

"别动。"莫离将手腕抵在霜星唇边,"喝。"

霜星尝到的不止是血。有母亲葬礼上的白玫瑰香气,有壁炉前烤苹果的甜腻,有弟弟逃离那晚的月光。这些温暖幻象冲刷着矿石病的阴冷,让她想起十岁生日时完整的家。

"为什么..."她嘴角溢出的血珠冻成红宝石。

莫离从棺材吊坠倒出草莓糖,玻璃纸上的灰尘在火光中化作金粉:"以前喂过流浪狗。"糖块塞进霜星齿间的刹那,她瞳孔里映出从未见过的春日草原。

爱国者的骨节在盔甲里爆响:"代价?"

"把'莫离'这个名字埋进北境冻土。"黑衣男人舔净腕间伤口,翻卷的皮肉下露出森白骨茬,"我现在是陌。"

霜星忽然抓住他残留体温的衣角:"你的血...在哭。"

篝火噼啪炸开火星,陌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蛛网状的阴影。他想起地球上最后那支止痛剂,想起游戏里霜星消散时玩家们的悲鸣。此刻掌心跳动的,是比源石更暴烈的情绪结晶。

"雪在烧的时候更美。"陌突然捏碎冰晶,折射出的虹光里藏着塔露拉被带走的雨夜,"等你咳出第一片雪花,我带你去龙门看霓虹灯。"

霜星把草莓糖纸折成纸鹤:"父亲说城市都是吃人的怪物。"

"所以我们才是怪物。"陌的指节拂过她发间冰凌,极北之地最澄澈的月光在指尖流转。爱国者盔甲上的霜花正在融化,映出二十年前战场上那柄漆黑重剑的影子。

夜枭的啼叫撕破寂静时,陌的风衣下摆己积满新雪。霜星数着他留在地上的脚印,每个凹陷里都开满转瞬即逝的冰玫瑰。当最后一粒火星湮灭在风中,她忽然对着漆黑的冻原喊道:

"喂!"

回音在峡谷间碰撞成雷鸣。

"糖纸鹤..."少女举起手,掌心的冰晶囚笼里冻着半融的草莓糖,"会化吗?"

陌的应答混在暴风雪里传来,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未说完的摇篮曲。爱国者擦拭铁戟的动作顿了顿,他盔甲内侧刻着的某个名字正在发烫——那是当年跟他打的有来有回的少年,如今却也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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