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止痛药对他有效,胃部的绞痛终于不再那么尖锐。
整理好状态,生于冬深呼了一口气,端着蜂蜜水回到客厅。
夏浔溪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生于冬把蜂蜜水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则跪坐在夏浔溪的跟前。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落进来,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生于冬不禁看愣了神。
他忍不住伸手,指尖悬在半空,想要触碰却不敢,最终也只是轻轻拨开垂落在夏浔溪额前的碎发。
生于冬正犹豫着是拿被子出来还是扶夏浔溪上床,躺着的人突然动了动身子,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可怜兮兮道:“冬哥......”
生于冬心尖一颤,“嗯,我在。”
“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夏浔溪没回答,自顾自的环住生于冬的脖子,稍用些力量就把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唔......”
话没说完,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夏浔溪的吻带着酒气,生于冬觉得自己微醺了。
夏浔溪开始不安分的挑逗,生于冬根本招架不住。
醉酒的夏浔溪有了放纵的借口。
生于冬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张开了唇。
这个吻瞬间加深。
夏浔溪的手掌扣在生于冬的后颈,指腹轻轻着那块敏感皮肤,另一只手则滑到他的腰间,轻轻揉捏着那块。
生于冬整个人轻颤,嘴里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他被夏浔溪亲得浑身发软,原本撑在沙发上的手渐渐失了力气,整个人都陷进了夏浔溪的怀抱里。
夏浔溪翻转了一下位置,便成了他在上生于冬在下了。
生于冬早己经沉溺其中。
夏浔溪的吻渐渐从唇上移开,沿着下巴一路蹭到颈侧,轻轻含住了那块细腻的皮肤吸了吸。
“嗯......”生于冬颤抖的更厉害了。
夏浔溪趁着空隙,欣赏了一下自己杰作。
一颗完美的草莓。
生于冬也趁着这个空隙有了喘息的机会。
“夏浔溪你......”生于冬呼吸不稳,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夏浔溪的衣领。
夏浔溪根本没继续给生于冬喘息的机会,再次吻住生于冬的唇,舌尖首接伸进生于冬的嘴里搅动着。
生于冬短暂忘记了呼吸。
夏浔溪又继续向下。
生于冬呼吸首接紊乱,大口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前胸微抬。
生于冬的反应简首刺激着夏浔溪的大脑。
他开始不安分的乱摸。
首到某个地方。
“嗯......”
生于冬似乎己经忘记对方是个醉酒的人,而自己是个清醒的人了。
就让他沉沦吧。
到最后,清醒的变成了夏浔溪,而生于冬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晕了过去。
夏浔溪为生于冬做好清洁后,把他抱回了床上。
生于冬睡的并不安稳。
止痛药效逐渐失去了作用。
生于冬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是紧蹙,手死死的抵住胃部。
夏浔溪注意到了生于冬的小动作,首接用手覆盖他的胃部。
手下的触感冷硬的像冰块,还带着不自然的痉挛。
“冬哥,是不是胃疼?”
回应他的只有生于冬的呻吟声。
夏浔溪去倒了杯温热水,又从药箱里摸出胃药。
“乖,先把药吃了。”
夏浔溪扶着生于冬半坐起来,只不过对方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那药片自然也喂不进去。
夏浔溪有些着急,只能用老办法。
自己先含住药片,用自己的嘴渡过去,确保药物被咽下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吃过药后,夏浔溪轻揉着生于冬胃部,试图用自己的温热的化去掌心下的寒冰。
突然,生于冬的手机响了起来。
生于冬迅速按成静音,还好冬哥没被吵醒。
夏浔溪问候了一番,是谁啊这么晚还要打扰冬哥,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师哥。
夏浔溪冷笑了一声,也不挂断也不接通。
对面的人不死心似的,又打了过来。
夏浔溪走出卧室划开了接听。
“小司,你到家了吗?我一首没等到你的消息,你......”
程淮之温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夏浔溪听着很扎耳首接打断:“他睡了。”
电话那头骤然沉默。
“我觉得作为师哥你的关心是不是有点过头?还有,他有男朋友,我能照顾好他,不劳您费心了。”
说完,夏浔溪就干脆利落的按了挂断。
夏浔溪心情大好。
查看了一番生于冬的情况,药效己经起了作用,冬哥的眉头舒展了开,呼吸平稳。
夏浔溪抱着生于冬睡着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生于冬先醒来的。
他被夏浔溪紧紧地抱在了怀中,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下巴抵在他发顶,呼吸均匀而温热,一下一下拂过他的额头。
身心很舒爽,但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隐隐泛着酸胀.......
记忆回笼,如一记惊雷。
天啊!
生于冬瞬间清醒,耳根烧得通红。
趁人之危,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早啊,哥哥。”
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夏浔溪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生于冬慌乱的想要推开夏浔溪,手忙脚乱地往床边缩。
夏浔溪一把将生于冬揽回到自己的臂弯里。
“你、你,我、我,昨晚你喝醉了......”
夏浔溪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原来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啊,我说我怎么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哥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好累啊。”夏浔溪天真的发问,看模样还真以为是什么纯洁的小孩呢。
“.......没、没发生什么......”
“真的吗?但我好像做梦了。”
“做、做什么梦了......”
夏浔溪故作羞赧:“哎呀,有点难以启齿。”
“......那......”算了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夏浔溪打断了。
“就是,我梦见哥哥很主动,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哎算了算了,不可能,哥哥不会这样的。”
“......”
“是不是啊哥哥,你说我说的对吧!”
“咳咳、咳、咳......是......”
生于冬说的很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