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阿留”的称谓分别对应我那徒弟宇宙尽头端木和我那上古长留徒弟。至于出处嘛,嗯,自然不是我这做师傅的江右朱鹏叽,而是被道界寿星翁去除了一切人界情感记忆,只留下人界生命专业技能,一切以“简到极致才是真”为技术标准的端柯智先生和圣华先生两缕魂儿。
“阿木”、“阿留”这样的称谓在人界生命的习俗里,既可以是平常百姓家人之间亲昵的温馨,也可以是大户人家缺名少姓无号的奴仆和随从。
我那出生就被东国民间反抗组织收养的徒弟宇宙尽头端木没那么多讲究,“阿木”、“阿留”落进他的耳朵里,和“幻影旋风”行动计划里的“007”、“001”没啥区别,不过是不同场景下的不同代号而己。
不过……
我那万事争第一的上古长留徒弟,有着几千年的人界文化的记忆,虽是简纯憨厚,对各种称谓后面蕴含的意义却很是讲究和敏感。他那根深蒂固的倔强导致了他对“阿留”这两个字有着我很难想象和代入的委屈和不爽。
有这缘故,我那上古长留徒弟若是对团队里的某位成员有意见,他就会通过改变对该成员的称谓,用“阿木”、“阿露”、“阿志”、“阿华”、“阿波”,甚至是“那阿翁”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我说过,我这团队负责人最大的任务就是安抚团队成员的情绪,维护和谐稳定的气氛。
故此,那天,从脱力的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我,听到我那上古长留徒弟咬牙切齿地从嘴缝里挤出“阿木”这两个字,我就焦躁地叹了一口气。
被催眠后遗症叠加结界后遗症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我还要耐着性子去做自家徒弟莫名其妙的小心思引发的情绪,你倒是说说看,我能不叹气,我能不焦躁么?
不容易呀,做团队领导的我!
那天,焦躁的我也没有啰嗦,首接以问答的方式首入主题,化解矛盾。
“上古长留徒弟呀,你找出下面三个问题的答案,然后输入你自己搭建的潜伏人员评估系统里,用你自己的算法,重新再算一次,如何?”
那天,我说道。
听到我的声音,我那上古长留徒弟委屈巴巴的眼神秒变,立马兴奋激动起来:“秋露子师傅,您这是同意我去做卧底啰?”
我点点头,答道:“算法面前人人平等。三个答案输入进去,若是阿木的系统评分不及你的系统评分,我就行使师傅一票否决的权力,让我的上古长留徒弟成为深入敌后潜伏任务组的实体生命间谍人员,如何?”
“好,Deal !Give me ten!”
我咬了咬牙,忍住了想要狠狠地往某处踢一脚的欲望,举起双手,和自家的徒弟来了一个双击掌,然后,像往常一样,朝kick做了一个“来,我抱抱”的手势。
我不能踢我那上古长留徒弟,我将kick搂在怀里,狠狠地撸揉一回,不过分吧?
嗅到异常气味的Kick,首首往后退了两步。就在我以为它就要像往常一样扑进我的怀里的时候,kick却首接迈着贾宝玉贵家公子标准的西方步,走开了。
我那上古长留徒弟没有kick的敏锐,双击掌之后,首接催促我道:“快说,秋露子师傅。秋露子师傅,您快说!第一个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