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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孙母切了盘水果，西人坐在客厅闲聊。话题从训练转到比赛，又转到即将到来的奥运会选拔。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窗，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时间不早了，"孙母看了看挂钟，"毅辰今晚就住这儿吧，外面下雨了。"
王毅辰刚想婉拒，孙振华己经开口："客房都收拾好了，你阿姨下午就准备好了。"
这句话让王毅辰和孙萌萌同时愣住了。孙萌萌的脸"唰"地红了，低头猛戳果盘里的苹果块。
"谢谢叔叔阿姨。"王毅辰规规矩矩地道谢，耳根却悄悄红了。
孙振华站起身，拍了拍王毅辰的肩："既然都在一起了，就不要拘谨了。以后这里也是你家，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接纳让王毅辰喉咙发紧。他张了张嘴，却只挤出一句："谢谢孙叔叔。"
"行了，早点休息吧。"孙振华挥挥手，"明天不是还要训练吗？"
孙母领着王毅辰去了二楼，这间客房他并不陌生，上次去山区的前一晚留宿时也是这间，近六十平米的套房，配备独立书房和全景落地窗，浴室里的智能恒温系统能让水温精确到每一度。
他洗完澡，刚套上睡袍，就听到敲门声轻轻响起。
"辰哥？"孙萌萌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几分雀跃。
王毅辰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湿发都来不及擦就开了门。孙萌萌抱着平板和零食袋站在门口，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真丝睡衣，发梢还带着水汽。
"我找了几部电影，"她晃了晃平板，眼睛亮晶晶的，"一起看？"
王毅辰侧身让她进来，探头看了看走廊："你爸妈......"
"他们回主楼了，"孙萌萌己经蹦到床边，盘腿坐下，"这套客房区就你一个人。"
王毅辰松了口气，关上门才发现孙萌萌正盯着他半敞的睡袍领口看。他赶紧拢了拢衣襟，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躲什么，"孙萌萌撕开薯片包装，故意使坏，"又不是没看过。"
王毅辰耳根发烫，想起山区那晚被她看到腹肌的场景。他拿起毛巾胡乱擦着头发，在离床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看什么电影？"
"《传奇人生》，讲乒乓球运动员的。"孙萌萌拍拍身边的位置，"坐那么远干嘛？"
王毅辰犹豫片刻，还是坐到了床沿。孙萌萌立刻靠过来，把平板放在两人膝盖上，发间淡淡的橙花香气萦绕在他鼻尖。
电影开始不久，孙萌萌的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王毅辰正想提醒她回房睡，她却己经歪倒在他肩上，呼吸变得绵长均匀。
"萌萌？"王毅辰轻声唤道，没有回应。
他小心翼翼地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孩。暖黄的夜灯下，孙萌萌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阴影，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着美梦。王毅辰忍不住伸手，轻轻拂开她额前的碎发。
这个动作却让孙萌萌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只手还拽住了他的睡袍带子。
王毅辰僵在原地。这姿势太亲密了，要是被孙父孙母看见......他轻轻握住孙萌萌的肩膀，试图把她放平到床上，却被睡梦中的她一把抱住胳膊，脸颊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王毅辰心跳如雷。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决定去找孙父孙母说明情况。
门一开，他差点撞上一堵人墙。
孙振华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两杯热牛奶，显然正要敲门。
"孙、孙叔叔......"王毅辰结结巴巴地开口，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孙振华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床上熟睡的女儿身上，又扫了眼床头柜上的平板和零食，眉毛微微挑起。
"孙叔叔，"王毅辰硬着头皮解释，"萌萌她......在我床上睡着了。"
出乎意料的是，孙振华只是平静地点点头："没事儿，你帮忙看着点她，这丫头睡觉不老实，爱踢被子。"他把牛奶杯递给王毅辰，"给你们准备的，她睡着了就别叫她了，你把你这杯喝了。"
王毅辰双手接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孙振华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早点休息。明天港口那边有批新设备到，我应该走得早，你们吃了早饭再回去训练。"
"好的，孙叔叔晚安。"王毅辰目送这位商业帝国的掌舵人离开，首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长舒一口气。
他轻轻关上门，把牛奶放在床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孙萌萌发愁。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在她旁边躺下。
他刚关了灯，孙萌萌就翻身，手臂横在他胸前，腿也不老实地搭了过来。王毅辰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