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可如何是好。”苏哲长叹一声,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
苏哲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溪媛曾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心中满是对溪媛的爱意,想要尽快向她提亲,可一想到自己如今囊中羞涩,连一份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心中便满是无奈与焦虑。
这时,张耀屿推门而入,看到苏哲这副模样,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他笑着走到苏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苏兄,莫要如此愁眉苦脸。我知你心中所想,不就是想向溪媛姑娘提亲嘛。”
苏哲苦笑着摇了摇头:“耀屿兄,你有所不知,我如今手头拮据,连一份像样的聘礼都拿不出,又如何能去提亲呢?”
张耀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苏兄,你忘了赵昊涵赵兄了吗?他府上马匹众多,奴婢也不少,你何不向他借用一些,先解决了眼前的难题。”
苏哲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有些犹豫:“这……这合适吗?赵兄他……”
张耀屿拍了拍胸脯:“苏兄放心,赵兄为人豪爽,定不会拒绝。你且随我去找他便是。”
于是,两人便一同前往赵昊涵的府邸。一路上,苏哲心中既期待又忐忑,不知道赵昊涵是否会答应他的请求。
当他们来到赵昊涵的府邸时,却发现赵昊涵正坐在书房中,一脸愁容。苏哲和张耀屿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
“赵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愁眉不展?”张耀屿率先开口问道。
赵昊涵抬起头,看到是苏哲和张耀屿,苦笑着摇了摇头:“唉,别提了。帝居失窃了一支玉箫,这玉箫乃是帝王心爱之物,如今下落不明,我这心里正发愁呢。”
苏哲心中一动,正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来意,却又觉得此时提及此事有些不妥。张耀屿见状,便开口说道:“赵兄,苏兄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赵昊涵这才将目光转向苏哲:“苏兄,有何事但说无妨。”
苏哲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赵兄,我想向溪媛姑娘提亲,可如今手头拮据,想向你借用一些马匹和奴婢作为聘礼,不知赵兄可否应允?”
赵昊涵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苏兄,这有何难。你我兄弟一场,这点小事我自然会帮忙。只是……”他顿了顿,又皱起了眉头,“只是如今这玉箫失窃之事尚未解决,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烦闷。”
苏哲心中有些愧疚,觉得自己此时提出请求有些不合时宜。他正想开口说算了,却见张耀屿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赵兄,我方才想起一事。刚刚在婧婧姑娘处,我似乎看到了一支玉箫,不知是否就是帝居失窃的那一支。”
赵昊涵眼睛一亮,猛地站起身来:“此话当真?若真是如此,那可太好了。只是这婧婧姑娘是金路的干女儿,我又该如何去办此事呢?”
张耀屿思索了片刻,说道:“赵兄,不如让溪媛姑娘去帮忙取回。她与婧婧姑娘或许有些交情,说不定能成。”
赵昊涵点了点头:“此计可行。只是不知溪媛姑娘是否愿意帮忙。”
张耀屿陪姜美旭见婧婧,玉箫线索初现
这边张耀屿和赵昊涵、苏哲商量着玉箫之事,那边姜美旭正一脸仰慕地对张耀屿说:“耀屿兄,我仰慕婧婧姑娘己久,你能否陪我去见她一面?”
张耀屿本就热心肠,又见姜美旭一脸真诚,便点了点头:“好,我陪你走一趟。”
于是,两人便一同前往婧婧的住处。一路上,姜美旭兴奋不己,不停地向张耀屿说着婧婧的才情和美貌。张耀屿只是微笑着倾听,心中却想着刚刚赵昊涵所说的玉箫之事。
当他们来到婧婧的住处时,却发现婧婧并不在屋内。两人在屋外等了许久,仍不见婧婧的身影。姜美旭有些失落,不停地张望着。
这时,费泽拿着一支玉箫走了过来,看到张耀屿和姜美旭,便笑着说道:“两位可是在等婧婧姑娘?她今日有事外出,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张耀屿眼睛一亮,盯着费泽手中的玉箫问道:“缠绵姑娘,你手中这支玉箫可否借我一观?”
费泽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玉箫递给了张耀屿。张耀屿接过玉箫,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暗暗猜测这支玉箫是否就是帝居失窃的那一支。
姜美旭见张耀屿对玉箫如此感兴趣,便好奇地问道:“耀屿兄,这玉箫有何特别之处吗?”
张耀屿将玉箫递还给缠绵,说道:“这玉箫或许与帝居失窃的那一支有关。只是如今还不能确定。”
姜美旭听了,心中一惊:“那可如何是好?耀屿兄,你可有办法?”
张耀屿思索了片刻,说道:“我们先回去与赵兄和苏兄商量一下再说。”
于是,两人便离开了婧婧的住处,回到了赵昊涵的府邸。
张耀屿将见到玉箫的事情告诉了赵昊涵和苏哲。赵昊涵听后,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如此甚好,看来这玉箫有望找回。只是不知该如何让溪媛姑娘去帮忙取回。”
张耀屿说道:“赵兄,你且去锦云殿找溪媛姑娘,将此事告知于她,想必她会帮忙的。”
赵昊涵点了点头,便起身前往锦云殿。当他来到锦云殿前时,心中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珊珊路过,看到赵昊涵一脸犹豫的样子,便笑着问道:“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在此徘徊?”
赵昊涵便将玉箫失窃以及想让溪媛帮忙取回的事情告诉了珊珊。珊珊听后,笑着说道:“赵公子放心,我所认识的溪媛绝不是那样的人。她心地善良,定会帮忙的。”
赵昊涵听了,心中稍安,便鼓起勇气走进了锦云殿。溪媛看到赵昊涵,心中有些疑惑,问道:“赵公子,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赵昊涵将玉箫失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溪媛,并请求她帮忙取回。溪媛听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赵公子,我虽与婧婧姑娘有些交情,但也不知她是否愿意将玉箫交出。而且,我也不知她手中的玉箫是否就是帝居失窃的那一支。”
赵昊涵连忙说道:“溪媛姑娘,你只需帮忙看看即可。若真是帝居失窃的那一支,再想办法取回便是。”
溪媛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帮忙。只是不知该如何确定那玉箫是否就是帝居失窃的那一支。”
赵昊涵眼睛一亮,说道:“我想了一个办法。楚国即将设宴,齐聚三名花,到时让婧婧姑娘表演吹箫。你与萱萱姑娘借口看到了婧婧姑娘的玉箫,便可近距离查看。”
溪媛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
到了楚国设宴的那一天,溪媛和萱萱按照计划,借口看到了婧婧的玉箫,想要近距离查看。婧婧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将玉箫递给了她们。
萱萱接过玉箫,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溪媛姐姐,这支玉箫并非宫中所丢的那一支。”
溪媛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将玉箫还给了婧婧。就在这时,婧婧突然凑近溪媛,小声说道:“溪媛姐姐,我有一事相告。其实,我知道宫中所丢玉箫的下落,只是此事牵扯甚广,我不敢轻易说出。”
溪媛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婧婧妹妹,你快告诉我,这玉箫到底在何处?”
婧婧犹豫了一下,说道:“溪媛姐姐,此事我只能告诉你一人。你且附耳过来。”
溪媛连忙将耳朵凑了过去,婧婧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溪媛听后,脸色大变,心中充满了震惊。
“婧婧妹妹,此事当真?”溪媛问道。
婧婧点了点头:“溪媛姐姐,我绝无虚言。只是你一定要小心,此事背后之人势力庞大,不可轻易招惹。”
溪媛点了点头:“多谢婧婧妹妹告知。我定会小心行事。”
溪媛带着浣纱急急忙忙地跑到赵昊涵的府上,想要将婧婧所说的秘密告诉他。然而,当她们来到赵昊涵府前时,却遭到了家奴的刁难。
“你们是什么人?来此何事?”家奴一脸傲慢地问道。
溪媛连忙说道:“我是溪媛,有要事要见赵公子。烦请通报一声。”
家奴却冷笑一声:“赵公子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溪媛心中又急又气,但她为了说到做到,坚持要等着赵昊涵。浣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如此无礼。我家小姐有要事相告,你们若再阻拦,小心你们的脑袋。”
家奴却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嚣张:“哟,还敢威胁我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赵昊涵正好在外归来。他看到溪媛为帮自己遭受家奴欺侮,心中又气又感动。他连忙走上前去,呵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如此对待溪媛姑娘。还不赶紧退下。”
家奴们看到赵昊涵,吓得连忙跪地求饶。赵昊涵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溪媛身边,关切地问道:“溪媛姑娘,你没事吧?让你受委屈了。”
溪媛摇了摇头:“我没事。赵公子,我有要事相告。”
赵昊涵连忙将溪媛请进屋内,溪媛便将婧婧所说的秘密告诉了他。赵昊涵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原来如此。看来这玉箫失窃之事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赵昊涵说道。
溪媛点了点头:“赵公子,你打算如何应对?”
赵昊涵思索了片刻,说道:“我先将此事告知楚国公主,看看她有何主意。”
就在这时,金路的人又来问赵昊涵玉箫之事查得如何。赵昊涵心中有些恼怒,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此事正在调查之中,己有了一些线索。”
金路的人却不依不饶:“赵公子,你可要抓紧了。此事关乎重大,若不能尽快找回玉箫,你恐怕难辞其咎。”
赵昊涵正要发作,楚国公主却及时赶到。她挡在赵昊涵身前,对金路的人说道:“此事本公主自会处理,你们不必多言。赵公子,你赶紧穿上帝王御赐皇袍随我进宫。”
赵昊涵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楚国公主的吩咐,穿上了帝王御赐的皇袍。楚国公主带着赵昊涵来到帝后娘娘的宫中。
帝后娘娘看到赵昊涵穿着皇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冷冷地说道:“赵昊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穿着皇袍来见本宫。”
赵昊涵连忙跪地请罪:“娘娘息怒,是楚国公主让臣如此做的。”
楚国公主笑着说道:“娘娘,赵公子乃是我楚国的栋梁之才。此次玉箫失窃之事,想必是有人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这皇袍乃是帝王御赐,代表着皇家的威严。赵公子穿着皇袍前来,便是要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知道,他背后有皇家撑腰。”
帝后娘娘听了,心中虽然不满,但也知道楚国公主所言有理。她冷哼一声,说道:“罢了,此事本宫也不与你计较。只是那玉箫,你可有找回?”
赵昊涵连忙说道:“娘娘,玉箫其实并没有被取走,只是有人想借此机会给臣一个下马威。如今臣己查明真相,还请娘娘将玉箫归还。”
帝后娘娘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赵昊涵竟然如此聪明,这么快就查明了真相。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也罢,既然你己查明真相,这玉箫便还给你吧。”
说着,帝后娘娘便命人将玉箫取了出来,交给了赵昊涵。赵昊涵接过玉箫,心中大喜,连忙谢恩。
赵昊涵带着玉箫回到府中,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喘口气,黄依璇便来到了锦云殿,相借凤钗。
楚国公主听闻此事,点名让梅萱语表演,并且要带凤钗。涂意这才知道溪媛曾把凤钗借给萱萱,并且因为凤钗要与苏哲私订终生。
涂意心中十分生气,她觉得溪媛不应该如此草率地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她将溪媛叫到身边,严厉地说道:“溪媛,你怎能如此糊涂?那苏哲如今一无所有,你嫁给他能有什么幸福?”
溪媛眼中含泪,说道:“娘,我与苏哲真心相爱,我不在乎他是否富有。我只希望能与他相守一生。”
涂意气得浑身发抖:“不行,我不同意你嫁给苏哲。我希望你能嫁得更好,过上富足的生活。”
溪媛哭着说道:“娘,你为何如此固执?我只想要一份真挚的爱情,而不是荣华富贵。”
涂意见溪媛如此坚决,心中又气又急,她指着溪媛的鼻子说道:“你若执意要嫁给苏哲,就别再认我这个娘。”
溪媛听了,心中一阵剧痛,她哭着跑了出去。
赵昊涵在街上正看到溪媛哭着在街上跑,他心中一紧,连忙追了上去。
“溪媛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赵昊涵关切地问道。
溪媛一边哭一边将娘不同意她嫁给苏哲的事情告诉了赵昊涵。赵昊涵听后,心中有些感慨。他安慰溪媛道:“溪媛姑娘,你娘这么做必定是有理由的。她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你且回去和你娘好好谈谈,或许她会改变主意的。”
溪媛点了点头:“赵公子,多谢你的安慰。只是我心中实在难过。”
赵昊涵说道:“溪媛姑娘,莫要难过。我相信你和苏哲的爱情定能感动你娘。我送你回锦云殿吧。”
于是,赵昊涵便将溪媛送回了锦云殿。
而此时,涂意的丫环香玲知道涂意让溪媛带着凤钗去表演的目的,就是引楚国夫人的注意。涂意也曾是王爷的夫人,和楚国夫人相识,并且还把溪媛和赵昊涵订了娃娃亲。
香玲来到苏哲处,对苏哲说道:“苏公子,溪媛姑娘己经反悔,要回凤钗了。她不想与你私订终生了。”
苏哲听了,心中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香玲姑娘,你此话当真?溪媛她真的这么说?”
香玲点了点头:“苏公子,千真万确。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苏哲心痛不己,他让秋阳取出凤钗。秋阳有些犹豫:“公子,这凤钗可是你和溪媛姑娘的定情信物,怎能轻易交出?”
苏哲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溪媛己经反悔,这凤钗留着又有何用。你且取来吧。”
秋阳无奈,只好将凤钗取了出来。苏哲接过凤钗,眼中满是痛苦。但他还是说道:“香玲姑娘,你且将这凤钗带回去吧。告诉溪媛,我祝她幸福。”
樱桃接过凤钗,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樱桃走后,苏哲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觉得溪媛不是那种轻易反悔的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秋阳,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溪媛定不会如此轻易地放弃我们的感情。”苏哲说道。
秋阳点了点头:“公子,我也觉得此事有些奇怪。要不我们再去打听打听?”
苏哲思索了片刻,说道:“好,你且去打听一下,看看溪媛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秋阳领命而去。苏哲则坐在书房中,心中充满了担忧。他担心日长梦多,若不能尽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与溪媛的婚事恐怕就要泡汤了。
而此时,涂意让溪媛带着凤钗去表演,引来了楚国夫人的注意。楚国夫人对溪媛十分欣赏,心中有了将她许配给赵昊涵的想法。而赵昊涵在与溪媛的接触中,也对溪媛产生了好感。
而原本简单的提亲之事变得复杂起来,苏哲能否顺利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