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门千金带球跑,萌宝助攻富到老

第三十七章:是福是祸?金瓜子引发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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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抠门千金带球跑,萌宝助攻富到老
作者:
吾名幼麟
本章字数:
772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周亦倾那惊天动地的狂笑还在桃花村上空隐隐回荡,但她的脑子己经在狂喜的余波中飞速运转起来。怀里的金瓜子沉甸甸的,带着冰凉的金属触感和滚烫的希望,而旺财那毛茸茸的小身体在她手心里温顺地趴着,黑豆眼茫然又无辜。

“金子…是真的金子…”周亦倾喃喃自语,指尖反复着那粒小小的、却足以改变她和今也命运的金瓜子,脸上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但这份狂喜仅仅持续了片刻,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属于破产千金和底层挣扎者的警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兴奋。

乐极生悲!财不露白!

这八个字如同警钟,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响。刚才她又是尖叫又是大笑,动静可不小!万一被哪个耳朵尖的邻居听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无比严肃。她猛地站起身,警惕地环顾西周。午后的桃花村显得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枯枝的沙沙声和她自己尚未平复的心跳。篱笆外,那片旺财钻进去又钻出来的荒草丛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今也!”周亦倾压低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促和严厉,“刚才的事情,一个字都不准对外人说!听见没有?包括张婶、李爷爷,还有…还有里正爷爷!谁都不准说!旺财叼东西的事,更不能提!就说…就说旺财出去玩了会儿,自己回来了!记住了吗?”

何今也被娘亲突然严肃的样子吓住了,下意识地抱紧了装着旺财的瓦罐,小脸绷得紧紧的,用力点头:“嗯!宝宝记住了!不说!打死也不说!”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娘亲这么紧张,一定是天大的事情!

周亦倾看着儿子郑重的样子,稍微松了口气,但心头的紧迫感丝毫未减。她必须立刻、马上把这粒金瓜子藏起来!藏到一个除了她自己,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抱着金瓜子和旺财,拉着何今也,飞快地冲回了那间西面漏风的破屋。她反手插上门栓(虽然那门栓脆弱得可怜),又搬了张瘸腿板凳死死顶住门。

“今也,抱着旺财,坐好!不准出声!不准乱看!”周亦倾把瓦罐塞给儿子,自己则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狭小的屋子里转圈,目光如电般扫过每一个角落。

床底下?不行,太容易被翻到。

墙缝?太浅,一抠就掉。

房梁?够不着,而且万一掉下来…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墙角那个用来盛水的、半人高的破瓦缸上。缸底还有浅浅一层水,缸壁内侧靠近底部的地方,有一道不太显眼的裂纹。

就是这里!

周亦倾眼中精光一闪。她小心翼翼地搬开压在缸口的木板,先用瓢把缸底那点水舀干净。然后,她找来一根细长的草茎,又拿出她最宝贝的、一小块用猪油浸透的破布。她用破布将金瓜子严严实实地包裹了好几层,确保一丝金光都不会泄露出来。接着,她将包裹好的金瓜子小心翼翼地用草茎顶住,屏住呼吸,极其缓慢、极其精准地,从瓦缸内侧那道裂缝里塞了进去!

金瓜子包裹稳稳地卡在了裂缝深处,被粗糙的缸壁和阴影完全掩盖。从外面看,瓦缸依旧是那个破旧的、空荡荡的瓦缸,毫无异常。

周亦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迅速将木板盖回缸口,又随手在缸沿上搭了块破抹布,伪装得天衣无缝。

“呼…”她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这才感觉到后背的衣衫都己经被冷汗浸透了。藏好了!暂时安全了!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屋外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张婶那标志性的尖利嗓门和里正王老成那带着威严的咳嗽声!

“来了!”周亦倾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她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表情,努力压下因为金瓜子而残留的激动和此刻的紧张,换上了一副愁苦无奈又带着点倔强的神情。她看了一眼抱着瓦罐、紧张兮兮望着她的何今也,低声快速叮嘱:“记住娘亲的话!待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准提旺财和亮晶晶的石头!就抱着旺财玩,知道吗?”

何今也用力点头,小手把瓦罐抱得更紧了,旺财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在罐子里缩成了一团。

“砰!砰!砰!” 粗暴的拍门声响起,伴随着张婶不耐烦的喊叫:“周寡妇!开门!里正来了!躲着也没用!”

周亦倾深吸一口气,走到门边,搬开板凳,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

门外,以里正王老成为首,张婶、李大爷,还有几个同样被“金坷垃”荼毒得不轻的村民,黑压压地站了一片。王老成是个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穿着半旧长衫的干瘦老头,此刻他眉头紧锁,显然对处理这桩“臭气纠纷”也很是头疼。张婶则是一脸怒容,叉着腰,一副“看你今天怎么狡辩”的模样。李大爷和其他村民也多是义愤填膺,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周亦倾。

“王里正,张婶,李大爷,各位乡亲…”周亦倾挤出一点笑容,语气尽量放得低缓,“这是…有事?”

“哼!装什么糊涂!”张婶抢先一步,指着屋后方向,声音拔高,“你弄的那缸毒气弹!熏得全村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里正,您可得给我们做主!今天必须让她把那玩意儿弄走!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对!弄走!必须弄走!”

“再不弄走,我们可要动手砸了!”

村民们纷纷附和,情绪激动。

王老成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看向周亦倾,语气还算平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周家娘子,乡亲们反映的情况,属实吧?你家屋后那口缸里,到底弄的什么东西?味道确实…过于浓烈了些。如今开春,各家都要开窗透气,你这味道,严重影响了邻里生活啊。”

周亦倾心里快速盘算着。硬顶肯定不行,里正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她脸上立刻堆满了愁苦和委屈:“王里正明鉴啊!那不是什么毒气弹,是我…是我为了春耕,呕心沥血沤的肥料啊!叫‘金坷垃’!我孤儿寡母的,没钱买粪肥,只能自己想法子,收集点烂菜叶子、骨头渣滓啥的…谁想到…谁想到它味儿大了点…”她说着,还用手背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也是为了能多收点粮食,好养活我儿子啊!您看,今也还这么小,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她适时地把缩在门后的何今也拉出来一点,展示给众人看。

何今也抱着瓦罐,小脸苍白,大眼睛里含着泪(这次是真的被这阵仗吓到了),怯生生地看着外面一群气势汹汹的大人,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倒是让几个心软的村民眼神闪烁了一下。

“少来这套!”张婶却不吃这一套,“什么金坷垃银坷垃!臭就是臭!你说破大天去也没用!王里正,您别被她糊弄了!今天必须砸了那缸!”

“对!砸了!”几个村民又激动起来。

王老成看着周亦倾母子俩可怜兮兮的样子,再看看群情激愤的村民,也有些为难。他沉吟了一下,说道:“周家娘子,你有困难,大家理解。但这味道,确实扰民。这样吧,你把这缸…肥料,挪到离村子远点的地方去,如何?找个偏僻的山坳埋起来也行。总归不能再放在这儿了。”

挪走?埋起来?周亦倾的心在滴血!那里面可都是她辛辛苦苦收集的“浓缩精华”!是未来菜园的希望!挪走了还怎么施肥?可看这架势,不挪是不行了…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再争取一下,比如强调这肥效多好多好时,她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王二狗!

这个村里出了名的懒汉加二流子,不知何时也混在了人群后面。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义愤填膺地声讨,反而缩着脖子,一双浑浊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视线没有落在屋后的大缸上,而是像探照灯一样,在周亦倾那破败的屋子、简陋的家什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刚才周亦倾拉何今也出来时,王二狗的视线,似乎若有若无地在那墙角盖着破抹布的瓦缸上停留了一瞬!

周亦倾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王二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难道他听到了她的大笑?或者…看到了旺财叼东西?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王二狗那种贪婪又无所事事的眼神,让她瞬间联想到无数个因为露财而引来的灾祸故事!一粒金瓜子,对桃花村的村民来说,绝对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冷汗再次浸湿了她的后背。比起眼前这口“金坷垃”缸的危机,王二狗那窥探的眼神,让她感到了真正的、刺骨的恐惧!

“周家娘子?”王老成见她突然愣住不说话,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不由得加重了语气,“挪走,埋掉!这是最后的解决办法!你若是不同意,为了全村安宁,我也只能…”

“挪!我挪!”周亦倾猛地回过神,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尖利。她甚至顾不上心疼那缸“金坷垃”了,只想尽快打发走这群人,特别是那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王二狗!“王里正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我挪!我马上就挪!挪得远远的!保证再也不熏着大家了!”

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反倒让王老成和张婶等人都愣了一下,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呃…这…”王老成没想到她转变这么快,准备好的调解词没用上。

“哼!算你识相!”张婶撇撇嘴,虽然目的达到了,但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周亦倾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是是是,我这就去想办法挪!各位请回吧!我保证,天黑之前就弄走!”她一边说,一边几乎是半推半搡地把众人往外请,目光却死死锁定了人群后面正准备悄悄溜走的王二狗。

王二狗似乎察觉到了周亦倾锐利的目光,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混在离开的人群中,很快消失在村道的拐角。

首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周亦倾才猛地关上那扇破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

危机暂时解除了一部分——金坷垃的危机。但一个更大、更可怕的危机,却如同阴云般笼罩下来。

她低头,看着抱着瓦罐、一脸懵懂的何今也,又看了看墙角那个看似平静的破瓦缸。

金瓜子…旺财…王二狗那窥探的眼神…

是福?还是祸?

周亦倾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不管是什么,她都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这粒意外得来的金瓜子,带来的或许不仅仅是希望,更可能是…一场巨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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