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班师回朝后,沈砚并不急着入朝复命,而是首接带着宋明栀回了千岁府。
这时,宋明栀才发觉,上次她来的密室还有一个暗门,暗门后的密室铺满人皮地图,忽然摸到沈砚腰间另一块硬物。那不是野心——是块刻着“沈家军指挥使”的玉牌,背面用她的乳名“阿栀”刻着兵阵图。
沈砚扣住她后颈吻下去,“臣抱着半块令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就为等殿下这声‘反’。”
密室暗格应声全开,里面不是金银珠宝,是十二箱沈家军的腰牌,每块都刻着“唯阿栀之命是从”。他让人都搬了出去。
看着他们搬完都退出去之后,沈砚看向宋明栀笑了笑,“那殿下是不是该给臣些动力?”“嗯?”宋明栀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沈砚拦腰抱起往外走。回神时,便己和沈砚在浴桶中。
沐浴过后,一路风尘仆仆赶路的疲倦似乎被驱散了。
沈砚扯开她湿透的衣襟,将她按在箱子上,“殿下放心,臣要让殿下在最高的龙椅上,看这万里河山都为你俯首称臣。”
门外突然传来阿肆的声音:“殿下!太子带人杀过来了!”
沈砚:“......”
宋明栀:“......”
两人湿淋淋地对视了一眼,同时骂道:“扫兴!”
“真扫兴。”沈砚又低咒一声,却在替她整理衣襟时,偷偷将兵符塞进她袖中。宋明栀触到冰凉的符身,忽然想起父皇说的话:“沈家军的兵符,分龙虎二式,合璧可召百万雄兵。”
“阿肆,去看看多少人?”沈砚冷声说道,随手扯过一件外袍披上,湿发贴在颈侧,水珠顺着喉结滚落。
“至少三百金吾卫!”阿肆回道,“太子说督主私藏军队,意图谋反!”
宋明栀冷笑:“他倒是会扣帽子。”
沈砚己经拔剑出鞘,剑锋寒光凛冽:“殿下从密道走。”
“走?”宋明栀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本宫今日偏要看看,皇兄敢不敢动我!”
她随手扯过屏风上的红色嫁衣裹在身上,她其实本该换了这嫁衣的,可沈砚说她穿红色极美,便没再换了。
宋明栀湿发未干,水痕顺着锁骨滑入衣襟,却丝毫不减气势。
沈砚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那殿下......”他抵着她的唇,声音低哑,“陪臣杀出去?”
宋明栀勾唇一笑:“正合我意。”
在千岁府前,太子宋清桓一身金甲,身后三百金吾卫刀剑出鞘,火光映得他面容狰狞。
“给本宫搜!沈砚私藏军队,罪证确凿!”
“砰!”
千岁府大门轰然打开。
沈砚一袭墨色劲装,长剑在手,缓步而出。而他身后——宋明栀手持一柄细长软剑,唇角含笑,眼神却冷如冰刃。
“皇兄深夜带兵闯朝廷重臣府邸......”她轻抚剑锋,“怎么?皇兄的意思是本宫要反?”
太子脸色铁青:“阿栀妹妹为何在此?”
宋明栀挑眉:“本宫和九千岁......在讨论军务。”
她故意扯了扯松散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红痕。
太子的脸再次绿了。
沈砚适时补刀:“太子殿下若不信,臣可以详细汇报......讨论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