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尚角寻找证明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的证据时,宫门再出祸端,月长老遇刺。
接到消息,宫尚角和宫远徵立即赶往长老院。
月长老被人用利器划伤了喉咙,不过好在侍卫发现的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月长老却陷入了昏迷。
“哥...”宫远徵替月长老检查完后,慢慢走到宫尚角身边。
“如何?”宫尚角沉声问道。
宫尚角面上虽很平静,但心里已经燃起怒火。
“袭击月长老的凶手用的应该是一把短剑,下手果断,月长老毫无还手之力。只是...”
“只是什么?”
“从月长老的喉咙的伤口来看,月长老应该会流血过多死亡。但我刚才检查了月长老的伤口,发现已经止血,应该是有人点了月长老的穴位,不然月长老撑不到被侍卫发现。”
“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他应该和凶手不是一伙的...”宫尚角闻言,若有所思的说道。
“哥,可那个人会是谁?如果是无锋的奸细,应该不会出手救月长老...”
“这个,怕是要查了才知道...”
月长老昏迷不醒,无法询问凶手到底是谁。
剩下两位长老召集众人商议接下的对策,同时将月公子后山叫来,暂时代理月长老的职务。
宫子羽因为月长老的事情,从后山回来,引起了宫尚角的不满。
但因为有两位长老的支持,不仅没能将他从执刃的位置上拉下来,宫尚角还跟宫子羽立了十日之约。
为了尽快取消宫子羽执刃之职,宫尚角找上了雾姬夫人。
雾姬夫人害怕宫尚角伤害宫子羽,无奈妥协,答应帮他们指认宫子羽非宫门血脉。
但为了以防万一,宫远徵去医馆查看了宫子羽娘亲,兰夫人的医案。
上面清楚的写着兰夫人体弱,早产...
结合雾姬夫人的话,宫远徵确定此议案是老执刃伪造的。
为赶在宫子羽回前山之前,拿到证据,宫远徵趁雾姬夫人不在,翻进了她的房间。
只是不巧,被路过的金繁发现,两人打了起来,宫远徵不仅被金繁打伤,还被抢走了另一半医案。
角宫,宫尚角拿着药膏,手法轻柔地涂在宫远徵后背的淤青上。
“区区绿玉侍卫,怎会如此厉害?”宫远徵忍着肩膀处的疼痛,一脸怒气的说道。
“回头我查查金繁...”
“宫远徵!”
“砰!”的一声,林菀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
见林菀跑进来,宫远徵急忙将褪下的衣服拉起来。
“等一下!”林菀抓住宫远徵的手,伸手将他拉起的衣服又拽下来:“我听下人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好看的,快松手...”
“不行,让我看看...”
面对宫远徵的拒绝,林菀自然不可能轻易妥协,抓着他的衣领顺势爬到了他的身上。
“林菀!”宫远徵急忙将林菀按在怀里,不让她再往上爬:“哥还在呢,回去给你看,别闹脾气,乖点...”
“宫远徵你痛不痛?”
虽然宫远徵反应及时,但林菀还是瞥见了他颈后的淤青。
林菀抬起眼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是谁这么坏,打伤了你?”
“怎么,你还想替我报仇?”宫远徵轻轻拂去林菀滑落的泪珠,笑着问道。
“嗯...”林菀红着眼眶,用力点点头。
宫远徵被林菀的回答取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个仇我自已会报的...”
宫远徵显然没有把林菀的回答当真,所以在他与宫尚角正讨论被金繁抢走的另一半医案时,林菀抽了抽鼻子,悄悄离开了角宫。
片刻后,徵宫的管事行色匆匆的跑进了角宫。
“徵公子...”
“出什么事了?”见管事神情慌张地跑进来,宫远徵微微蹙眉。
“夫人她...夫人她...”
管事越心急越结巴,听到宫远徵一脸不耐。
“林菀怎么了,快说!”
“夫人她偷拿了医馆里的所有毒蛇,跑出去了...”管事急忙说道。
“什么!”宫远徵立马起身,焦急的说道:“快去医馆叫人,去羽宫...”
听到管事的话,宫远徵立马猜到林菀这是帮自已去找金繁报仇去了。
就在宫远徵带人朝羽宫赶时,林菀背着一大袋毒蛇悄悄来到了商宫,宫紫商的房间。
听着里面正在商讨医案的处置,林菀打开袋子的口子,将毒蛇沿窗口倒了进去。
“啊!!!蛇啊!!!!金繁救命啊!!!”
随着毒蛇慢慢从袋子里爬到房间,片刻后,屋里传来了宫紫商的喊声。
“屋里都是毒蛇,大小姐快把门打开...”
“钥匙,钥匙被我丢了,呜呜呜...金繁难道今天我就要和你殉情于此吗?”
“大小姐你快松开我,我没法拔剑了...”
“呛!”林菀在外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急忙蹲到墙角。
屋内,金繁砍断门锁,在快被毒蛇包围时,抱起宫紫商冲出了房间。
“哼,跑得还挺快...”林菀看着金繁的背影,皱了皱鼻子,冷哼道。
房门大开,屋里的毒蛇慢慢从门口爬出...
林菀趁机在身上撒上驱蛇的药粉,从窗子跳了进去,将金繁遗落在房间的半本医案踹进怀里。
“啊...蛇啊...”
“快...去徵宫叫人....”
不到半天的功夫,房间里的毒蛇爬到了商宫各处。
还好此时没在羽宫找到人的宫远徵,带人徵宫的人赶到了商宫,及时将所有毒蛇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