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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为离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明月坐在轮椅上，眼眶红红的。
"一定要这么快走吗？"她拉着林穗的手不放。
林穗蹲下身，轻轻抱住明月："我们回去准备婚礼，等你康复了就来当伴娘，好不好？"
明月抽了抽鼻子："那你们要每天给我打电话！"
"一定。"江砚舟揉了揉妹妹的头发，"你要听爸爸的话，好好做复健。"
顾明远推着轮椅，将三人送到医院门口。江父拍拍弟弟的肩："明远，辛苦你了。"
"哥，你们路上小心。"顾明远眼中带着不舍，"等明月康复了，我们就回国。"
机场里，江砚舟办理完登机手续，转身看见林穗站在落地窗前发呆。
"在想什么？"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肩。
林穗指着窗外起飞的飞机："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转身看着江砚舟，"那时候我还在想，这个站在地铁站看我画画的男生，会不会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江砚舟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现在知道答案了？"
林穗笑着点头："知道了。"
广播里响起登机提示。江父走过来："该登机了。"
三人走向登机口，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身上。林穗回头看了眼医院的方向，仿佛还能看见明月在窗前挥手。
飞机起飞时，江砚舟握住林穗的手："等婚礼那天，我们一家人就真的团圆了。"
林穗靠在他肩上，轻声说："是啊，终于团圆了。"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透过舷窗洒进来。林穗靠在江砚舟肩上，看着窗外的云海。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坐飞机吗？"她轻声问。
江砚舟握住她的手："记得。那时候我还差点......"
林穗捂住他的嘴："不许说那个字。"
江砚舟笑了，在她手心轻轻一吻："好，不说。"
空姐推着餐车过来，江砚舟要了两杯红酒。他举起酒杯："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婚礼，干杯。"
林穗和他碰杯，抿了一口红酒："其实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紧张婚礼啊。"林穗看着酒杯里的倒影，"不知道明月能不能赶上，不知道......"
江砚舟打断她："明月一定会赶上。"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而且，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林穗感觉眼眶发热："砚舟......"
江砚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本来想等到婚礼那天再给你的。"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钻石耳环，"这是用你当初在巴黎设计的图纸定制的。"
林穗惊讶地看着耳环："你怎么会有我的设计图？"
江砚舟笑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开始收集关于你的一切。"他轻声说，"包括你落在巴黎酒店的那支炭笔。"
林穗感觉心跳加速："原来你......"
"我一首爱着你。"江砚舟低头吻住她的唇，"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阳光透过舷窗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一刻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空姐推着餐车经过，看到这一幕，微笑着绕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