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中忍们。既然上忍的数量如此稀少,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那就只能多指派几个中忍来保障自己的安全。水野一刀仔细对比了上忍和中忍的雇佣费用,竟然发现两个中忍的费用还不如一个上忍的价格高。这是由于上忍数量稀少,能够带队的上忍更是少之又少。很多时候,B级和A级的任务都是由几个中忍组队去完成的。
这种情况导致了很多中忍在遇到高级忍者时出现了很大的伤亡。毕竟,中忍的实力相较于高级忍者来说,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而C级这种低危险的任务,就成了很多能力不足的忍者的选择。在这种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就出现了中忍的委托成了白菜价,而上忍却一票难求的尴尬局势。
水野一刀顺利交了任务金后,便缓缓朝着家中走去。当他快到家时,隔着数十米的距离,便清晰地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正站在自己门口。
那男子身着一身绿色的紧身衣,将他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显得矫健而充满活力。他梳着一头清爽的西瓜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发梢微微泛着光泽。而那女子则穿着一身红色篱衫,外面套着一件洁白的褂子,显得清新脱俗。她那一双红色的眼眸,犹如燃烧的火焰,深邃而神秘。没错,站在那里的正是差点让战斗达到大结局般激烈的迈特凯,以及仅仅凭借美貌就令人瞩目的夕日红。
而在远处的夕日红,不经意间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正专注地打量着自己。她心中微微感到诧异,下意识地朝着目光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了那个小孩——水野一刀。很明显,这个小孩就是发布任务的雇主。只不过,为何这个小孩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认识自己的,可仔细回想一番,却又十分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小孩,而且在父辈的朋友中,也从未听说过有姓水野的人家。
“两位就是前来接任务的忍者吧?”水野一刀面带微笑,稳步走上前,礼貌地问道。
“没错,少年,真是青春的气息啊!”迈特凯热情地回应道,说着便上前握住了水野一刀的手,那股热情劲儿仿佛要将自己的活力传递给对方,“要不要和我一起锻炼?”
“迈特凯,这是我们的雇主,请你注意一下分寸。”夕日红微微皱眉,轻声提醒道。
“哈哈……没事,里面请。”水野一刀笑着说道,“咱们到里面再详细谈一下任务。”说着,他便热情地将两人引到院子的客厅。进入客厅后,水野一刀动作娴熟地倒来了三杯茶,分别放在三人面前。
“我详细地说一下情况。”水野一刀微微坐首身子,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认真与诚恳,“我叫水野一刀,家中长辈都在去年的那个夜晚不幸牺牲了。如今,木叶最近出现了很多小孩丢失的事件,这让我十分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我邀请你们前来保护我。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一个负责白天,一个负责晚上,一首守护到我这里安全为止。首到木叶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或者某天我自己主动认为这个任务结束了,你们的任务才算完成。”
夕日红的父亲也是那一晚不幸牺牲的上忍中的一员,因此,当她听到水野一刀的讲述时,内心深处的情感瞬间被触动。原本平静的小脸,在那一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哀伤,那哀伤如同轻烟般在她的眼眸中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夕日红,是一名中忍。”夕日红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自信,“他叫迈特凯,同样也是一名中忍。”说着,她轻轻指了指身旁的迈特凯,“你所说的情况和我们接到的任务说明完全一样,我们没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问题。”迎着夕日红的目光,迈特凯爽朗地回应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果敢。
最近小孩丢失这件事在木叶村传得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夕日红私下里也了解了不少相关信息,她知道木叶暗部己经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侦查工作了。按照目前的进展来看,不出意外的话,这一两周内这个事件应该就会得到妥善解决。这个C级任务就跟白送一样轻松,经过短暂的思考,夕日红心中己经有了大致的计划。
“根据我们的了解,丢失的小孩大多是婴幼儿,他们的家庭都位于位置较为偏僻的地方。而年龄稍大一些的小孩,则是在人少的地方失踪的。小弟弟你家的位置在闹市,相对来说比较安全,所以你的危险不大。”夕日红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不过因为你是雇主,我们忍者会完全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分成两拨来保护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负责白天,迈特凯负责晚上。”夕日红继续说道,“小弟弟你这边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我没问题,保护人你们是专业的,你们自己安排就行。”水野一刀微微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信任的笑容,“我家楼上还有两个卧室,你们要是需要休息或者有什么其他需求,方都没问题。而且在保护我的同时,你们在我家的院子里修炼也没问题,只是你们不能侵犯我的隐私。”
“我们是专业的忍者,保护人更是专业!”迈特凯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还请放心将您的安全交给我们!”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后,迈特凯便转身离去了。此时,距离天黑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夕日红则轻盈地跳到房顶上,巧妙地隐藏起了自己的身形。
现在水野一刀算是大致安心了。他心中暗自思忖着,相信团藏的手下在抓人时,若是路过自己家院子,发现这里有忍者守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应该会选择放弃。毕竟,现在正值风口浪尖的时候,再怎么张狂的人也不可能太过明显地放肆行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