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野一刀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饭馆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的画面。然而,水野一刀却无意间听到了隔壁渔民的谈话。
“快瞧,鱼大郎这么早又来卖鱼了,这个点就背着鱼来,看来今天又是起的一个大早。”隔壁桌子坐在靠里的男人,伸出筷子,指了指外边鱼摊市场的一个身影,脸上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说道。
只见那个被称作鱼大郎的男人,身材魁梧而结实,皮肤因长期在海风和阳光下暴晒,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他的头发略显凌乱,却增添了几分朴实的气质。此刻,他正站在鱼摊前,与鱼贩子激烈地讨价还价着。
“哪?还真是!这家伙可真勤快。”
桌子右侧的男人看了一眼外边的鱼大郎,然后仰着头,脸上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容说道,“他呀,每天都这么拼命,也不知道累不累。不过,他要是不勤快点,说不定他老婆就跟人跑了。”
“是啊,我也瞧见了。”
左侧一个贼头鼠脑的男人喝了一口酒,色眯眯地说道,“上次我可瞧见了他老婆,那女人可真带劲,长得跟朵花似的。据说都给鱼大郎生了一个孩子呢。瞧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哼,那个女人多半是脑子有问题。”
另一个渔民皱着眉头,怒喝道,“要不然你们说说,一个外来的,长得这么标致的人儿是怎么瞧上这寒冰岛那个穷地方的人的?咱哥几个哪一个不比鱼大郎有钱?他那点收入,能给女人什么好日子过?”
“是啊,是啊。”
其他几个渔民纷纷附和道,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仿佛鱼大郎是他们眼中的一道“伤疤”,让他们忍不住要去贬低一番。
“谁知道呢?鱼大郎肯定是走了狗屎运。”
那个贼头鼠脑的男人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为这个所谓的“谜团”找到了答案。
水野一刀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对这些渔民的粗鄙话语感到有些不满。他默默地吃着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了窗外的鱼摊市场。只见鱼大郎正满脸笑容地与鱼贩子周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朴实与坚韧。尽管生活并不富裕,但他依然努力地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似乎为了妻子和孩子,他愿意付出一切。
水野一刀心中暗自思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不过一个女人,能被这些人心心念念着,该长的多好看?
吃完饭后,水野一刀缓缓起身,付了账,准备离开饭馆。然而,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些渔民所说的鱼大郎。他不动声色地跟在鱼大郎身后一定的距离,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鱼大郎走到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时,水野一刀看准时机,悄悄地靠近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水野一刀施展了幻术。一瞬间,周围的环境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的时空隧道。鱼大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迷茫所取代。
水野一刀通过幻术,试图从鱼大郎脑海中了解到关于他妻子的信息。在幻术的引导下,鱼大郎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水野一刀仔细观察着鱼大郎的表情和反应,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逐渐拼凑出了关键信息。
鱼大郎的妻子的的确确是一位外来的姑娘,长得秀气,洁白的肌肤,一次偶然流落到大海上,正巧遇见了打鱼的他,带回家之后,不仅主动帮他修补渔网,还给她做饭,收拾屋子。鱼大郎的村子正好是一座常年飘雪的小岛,同时村子的人和其他小岛屿一样非常排斥血继限界,孤儿也并不太欢迎陌生人,只不过鱼大郎是一个人生活,这个女人和鱼大郎生活久了,成为了他的妻子,久而久之和村子里的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最后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同样可爱的男孩。
种种证据表明这个小男孩是白的概率有了七八成。水野一刀尾随着男人来到寒冰岛。只见寒冰岛的景色,如同一幅静谧的冬日画卷。白雪皑皑的山峰,覆盖着厚厚的积雪,仿佛是大自然为这座小岛披上了一层洁白的盛装。村庄里,错落有致的房屋被积雪点缀得格外美丽,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给这个寒冷的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角效应的缘故,就在水野一刀悄无声息地跟踪那个男人,逐渐靠近雪的家时,命运的齿轮仿佛在这一刻发生了剧烈的转动,一场令人震惊的悲剧毫无预兆地拉开了帷幕。
院子里,女主人雪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专注地修补着摊开的渔网。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渔网的丝线之间,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朴实与坚韧。阳光洒在她身上,映照出她那略显沧桑的面容,却又在她专注的神情中增添了几分温暖。
旁边,突然跑过来一个长得白嫩的小孩子,兴致勃勃地给女人演示着她刚刚觉醒的能力。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小小的脸蛋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只见她伸出小手,轻轻一挥,周围的水汽瞬间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冰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冰块在空中缓缓飘动,仿佛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
漫天的雪花也在她的操控下,如同灵动的精灵,翩翩起舞。它们围绕着白的身体旋转、跳跃,仿佛在为这个神奇的小女孩欢呼喝彩。白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她沉浸在自己创造的美妙世界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看到这一幕的女主人也变得惊恐起来,尝试告诉他要隐藏自己的这个能力。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包括他的父亲。
然而,就在这时,刚刚换了米和蔬菜回来的白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后,仿佛遭遇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事情。他的脚步猛地停住,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扭曲得如同恶鬼一般。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顾一切地转身跑了出去,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在追赶着他。
白的母亲雪,惊慌的神情,再次被这一声惨叫所吸引,当她看到是他丈夫那惊恐的模样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她的表情变得异常平淡,仿佛早己料到了这一幕。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反而变得伤感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搂过正高兴的白,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白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