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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另一侧工作的团队成员吓了一跳：“那个…因为开发周期限制。”
“短视。”敖闰轻声道，“这是你们能超越对手的关键点。”
林泽轩返回时，发现敖闰正和团队成员激烈讨论。奇怪的是，那些平日话不多的同事此刻竟热情回应着她的每个问题。
“晚餐。”他放下几袋食物。
敖闰走到他身边，指尖轻点他手臂：“你的团队比想象中有潜力。”
“是你激发了他们。”林泽轩递给她一杯饮料。
敖闰轻抿一口：“凡人总需要些许引导。”
夜色渐深，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终只剩下林泽轩和敖闰。刘超离开前己发来完整的原型设计。
“看起来不错。”林泽轩点评道，“比预期提前了。”
“这就满足了？”敖闰走近，几乎贴在他身后，冰凉气息拂过他颈间，“你对手可不会止步于'不错'。”
林泽轩转身，两人距离极近：“那你觉得还缺什么？”
“野心。”敖闰红瞳首视他双眼，指尖轻点他心脏位置，“如果你想成为真正的赢家。”
林泽轩没有退缩：“那么，教我。”
敖闰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先从这里开始。明白你想要什么，然后—”她凑到他耳边，唇几乎贴上他耳廓，“不择手段去得到它。”
林泽轩沉默片刻：“包括你吗？”
敖闰红瞳闪烁，似笑非笑：“本王不是任何人能得到的战利品。”
林泽轩嘴角微扬：“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敖闰抬眸看他一眼，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难得你主动。”
回到家，两人相依躺在床上。
“敖闰。”林泽轩轻唤她的名字。
敖闰转过脸：“嗯？”
“云熙项目…真的会成功吗？”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怎么，不相信本王？”
“不是不相信。”林泽轩握住她的手，“只是…对方实力不容小觑。”
“再强大的敌人，也有致命的弱点。”敖闰撑起身子，“耐心等待，他们会一个个浮出水面。”
林泽轩皱着眉头：“如果计划有变呢？”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敖闰俯身靠近，几乎与他鼻尖相触，“但本王在的地方，永远不会失控。”
林泽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你似乎对一切都胸有成竹。”
“千年的生命赋予了足够的耐心和智慧。”敖闰指尖轻抚过他的胸口，感受着下面急促的心跳，“你的心跳真快…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林泽轩握住她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靠近你就紧张。”
敖闰唇角勾起一丝冷艳的笑：“还没习惯？”
“不是没习惯，是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心动。”
“倒是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不是甜言蜜语，是事实。”林泽轩向前倾身，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的眼睛，像两颗燃烧的红宝石。”
敖闰轻笑一声：“凡人的比喻总是这般匮乏，红宝石不过是死物，而本王的眼睛…”
林泽轩不等她说完：“像燃烧的星辰，能洞穿一切。”
“胆子不小。敢打断本王的话。”
林泽轩笑了笑：“因为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敢。”
敖闰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看来需要给你一点惩罚。”
林泽轩眼中闪烁着期待：“什么惩罚？”
敖闰注意到他的反应：“怎么，这么期待被惩罚？”
“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期待。”
“看来还是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敖闰缓缓靠近，几乎与他唇齿相依：“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会给你些特别的惩罚？”她的指尖沿着他的锁骨轻轻划过，“像这样的触碰？或者更亲密的接触？”
林泽轩呼吸变得急促：“我不敢妄自揣测龙王的心思。”
“聪明的回答。”敖闰轻笑一声，“那就…今晚不许碰我。”
“什么？”林泽轩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下意识伸手想抱住眼前魅惑的身影。
敖闰灵巧地闪开：“明明己经习惯了和我一起入睡，现在忽然禁止，感觉如何？”
“难受。”林泽轩诚实回答。
“这就是惩罚的意义。”敖闰走到床的另一侧，“你与我咫尺之遥，却不能触碰。”
林泽轩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如果我不遵守呢？”
敖闰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那你将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比如？”他追问。
“比如…”敖闰侧卧在床边，“几天都不许靠近我。”
林泽轩忍不住吞咽口水：“那我宁愿接受今晚的惩罚。”
敖闰低笑：“明智的选择。”
林泽轩躺在床的一侧，努力控制自己不伸手触碰近在咫尺的女人：“告诉我，这惩罚到底何时结束？”
敖闰侧身面对他：“等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渴望，而不是被渴望控制。”
“我以为你喜欢我对你的渴望。”林泽轩轻声道。
敖闰轻哼：“喜欢，但更喜欢看你为此挣扎。”
他深吸一口气：“真残忍。”
“龙的本性。”敖闰指尖在空中划过，几乎要触碰他的脸庞，却又在最后一刻收回，“你想过吗，如果你碰了我，会发生什么？”
林泽轩双眼不离她的脸：“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不，”敖闰唇角微扬，“会得到奖励。”
林泽轩愣住：“这是…测试？”
“聪明。”敖闰眼中闪过赞许，“人生如棋，有时需要打破常规才能赢。”
林泽轩犹豫片刻，终于伸手将敖闰拉入怀中。
“通过了。”敖闰在他耳边轻语，“记住这一课：规则是用来打破的，只要你敢。”
“你总是这样。”林泽轩将敖闰拥得更紧，“让我猜不透。”
敖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依偎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次日，两人去公司，到了公司门口，敖闰眼角微动，察觉到一丝异常。
“我忘了买些东西，你先上去吧。”她轻推林泽轩的手臂，声音柔和。
林泽轩迟疑：“要我陪你去吗？”
“不必。”敖闰微笑，“去忙你的，我很快就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