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了:“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
正是那张三、老马、二哥三人降妖除魔得胜归来,原本张三还要将那巨大的音响放回自己的随身空间,不料二哥刚才听着和那不知名字存在斗戏的唱段还不过瘾,于是在老马的撺掇下二哥的要求下,张三一路上扛着大音响边放那些著名戏曲的选段,边走回了二哥红颜知己的村子。
他们三个人是嗨了,但是周围村子的村民们可被吓坏了!夜半无人私语时,突然间传来了诡异的女声戏曲,这能不吓人吗?
二哥的便宜小舅子在昨夜他们回到小嫂子家中前就醒了,于是等张三、老马、二哥三人第二天清晨离开后,这个离京城不远的村子里就又多了一件夜半歌声的奇闻。
与此同时,苏北城外的小桃山上,和煦的微风如顽皮的孩童,在桃枝间嬉戏游荡。无数花瓣如缤纷的雨丝,时而舒缓,时而热烈,将平阔的大地染成一片红艳,宛如绚丽的晚霞。风雨将至,这般祥和的时光,仿佛脆弱的琉璃,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远处,一个青年宛如仙人,漫步行来。崎岖的山路在他脚下如同平坦的大道,他的身姿轻盈如飞燕,步履矫健似疾风,仿佛随时都能随风而去。
他面容俊朗,身形修长,年龄不过弱冠,剑眉下的两颗星目明亮深邃,恰似平静的秋水,透出无尽的玄异,能让人的心神沉浸其中,忘却一切烦忧。
青年行至桃林,见满目桃花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摇曳生姿,不禁心中惊异。这般时节,桃花理应未曾绽放的如此灿烂,怎会有如此奇异的景象?
再向前一步,耳旁似有潺潺流水,如清脆的琴音,碧波荡漾,令人心神荡漾,如坠梦幻之境。温暖的阳光如母亲的手,轻轻抚照在身上,阵阵香风如羞涩的少女,扑面袭来。
青年闭上眼睛,感受着耳畔流水的轻抚,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是在久远的过去,又仿佛是苦苦追寻的未来,仿佛早己被尘封在记忆的深处,却又似乎即将在瞬间苏醒。
忽然,面前的场景如梦幻般变幻,耳边传来阵阵呢喃,仿佛是桃枝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无数桃枝似被赋予了生命,循着某种神秘的韵律,摇曳起舞,如同一群灵动的精灵。
乱花渐欲迷人眼,恍惚间,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倒转,月升日落,冬去秋来,时光以颠倒的方式在自己的眼前飞速流逝。根根飘舞的桃枝,仿佛探入了脑海,如抽丝剥茧般,将现在与过去紧密相连,回忆与遗忘交织浮现。
忽然,几声仿若玉瓶炸裂般清脆悦耳的娇媚笑声,如银铃般响彻林间。俊美少年定睛一看,那不是白芯和萧清婉又是谁呢?二位宛如盛开的鲜花,挽着手臂,笑语嫣然,从桃林之中袅袅娜娜地转了出来。
也不知她们二人说了些什么,只见两位都是两腮含粉,眉目带春,含情脉脉地看着俊美少年苏泷,如弱柳扶风般娉娉婷婷地走到了他的身前。
不知是用了香胭,还是其它的缘故,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同一阵轻柔的春风,拂面而来。这股香气并非浓烈刺鼻,而是淡雅宜人,仿佛是大自然中最纯净的芬芳。
人说话时,那如兰般的芳香更是从她晶莹艳红的唇间缓缓溢出,如同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这股香气顺着空气的流动,轻轻地飘进了苏泷的鼻中,让他的嗅觉瞬间被这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所占据。
一时间,苏泷只觉得自己的心神有些恍惚,仿佛被这股香气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更是让他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
就在这时,那苏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轻声笑道:“萧姐姐和我这贱内聊什么呢?怎么笑的如此动人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对这人的笑容颇为欣赏。
人闻言,明丽的眸子微微一转,如同一泓秋水,波光粼粼。她的目光落在苏泷身上,嘴角的笑意却并未减退,反而更添了几分妩媚。只听她幽幽地道:“哎呀,你怎么能说白芯妹妹是贱内呢?这也太过于羞辱妹妹了吧?”
然而,还没等那俊美少年苏泷来得及解释,一旁的江湖女侠白芯却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只见她对着女侠萧清婉说道:“姐姐无需为我说话,小郎君叫我贱妇也是应该的。这都怪妹妹早年练习武艺之时爬高登低,不小心失了清白,如今虽然委身于爱郎怀中,却不得让他见到花开绽放时那无情的落红呢。”
白芯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禁一怔。尤其是萧清婉,听到白芯如此首白地说出自己的过往,心中也是陡然一惊。她不禁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清白还在,否则岂不是要被人看轻了?
当下萧清婉神色剧变,如娇花遇狂风般,悄声轻语地向着美少年羞涩且尴尬地说道:“啊,原来如此呀。不过,白芯妹妹并非有意为之,你又何必如此苛求呢?不若大度些吧,白芯妹妹定然是将全部身心都系在小郎你身上呢。”
那俊美少年听了萧清婉的话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如寒霜般冰冷,道:“姐姐这话可是冤枉我了,你自去问问这贱人,她的心真的是在我身上吗?”
萧清婉心中疑惑丛生,这白芯都己委身于你,怎会还将芳心寄与他人呢?她便轻转螓首,宛如一只美丽的蝴蝶,看着白芯朱唇轻启,问道:“我观妹妹也不似那水性杨花之辈,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吗?”
这白芯叹息一声,也不隐瞒,坦诚言道:“多谢姐姐为我求情,这其实也不怪小郎。我今年己三十岁了,若说心中没有心动之人,那岂不是自欺欺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多情?我年轻时也曾暗中思恋过一个师兄,虽然发乎情止于礼,但终究是有过这样的事情。
而小郎正值青春年少,尚且并未有什么爱恨纠葛之事。面对如此多情的小郎,我深感愧疚呀。”
萧清婉听了女侠白芯的话,顿时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也能算吗?不过是年轻时暗恋过一个师兄而己,怎会算是对爱不忠诚呢?哎!幸好我在门派练武也好,行走江湖也好,都未曾对其他男人动过心,要不我岂不是也成了浮淫了吗?”
白芯见萧清婉听了自己的话后愣住了,便又开言嬉笑道:“姐姐你可比我好呀,你可是清白之身,想必小郎君对你定会更加疼爱有加的。”
“呀~!妹妹莫要胡言乱语,小郎君怎会喜欢我呢?再说了,人家可不……”说到此处萧清婉便停下了口。
原来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的原因出现了,那就是她真的对少年苏泷动了春心!也不知道是何等缘由,自那日见到这俊美少年后,自己己经连续几个夜晚做梦梦到与他缠绵了!
而且刚刚和白芯结伴方便之时,还被白芯发现了自己偷看俊俏小郎的举动,从而套出了心里的话来呢。
面对白芯和俊美少年目带笑意的眼神,萧清婉顿时羞愧难当,娇吟一声转头飘进了桃林中。
面对萧清婉的突然转变,苏泷心中暗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一会高贵如贵妇,一会娇蛮如少女,一会儿又成了多愁善感的淑妇了。一个女人竟有这么多的气质。”
看着人从裙摆下露出的两段雪白耀眼的小腿,又想:“要是可以征服这样一个女人,那绝对是令每一个男人骄傲自豪的事情。”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女人最黄金的时段,不是十七八岁的青春,而是介于三十左右的年龄段。这个时段的女人,久经沧海,身体,生理己至女性的巅峰,知道如何服侍男人,她们一举一动,皆风情万种,令人怦心动。
萧清婉正届于这个时段,她是女人中的女人,有着如花一般的容颜,窈窕的体态,那种多变的气质,更对男人有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力,而且她还是一位武林高手。
于是苏泷轻笑一声缓缓的跟了上去,只留下背后望着他的白芯暗中自己的小情郎加油鼓气呢。
穿过几棵树木,就见萧清婉正俏生生的站在桃花旁独立着呢。苏泷也就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旁,见苏泷一下子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人没有来由的一阵脸红,这少年太坏了,难道非要让自己这女儿家先开口吗?
看他神情,恨不得将自己吞进肚子里。真是一个大色狼。心里恼怒后,有一种骄傲感。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她们更渴望得到关注,赞美。
'啊呀,小郎是想要吞了人家吗?"如兰的香气,低沉悦耳的呢喃,苏泷意乱情迷,很诚实也也很坦然的应和地道:“是呀。”“啊,小郎倒是坦诚呢。”萧清婉含羞娇嗔道。
苏泷对着娇羞的,这个时候的他心中亦升起了一阵强烈的征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