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京城,骄阳似火,酷热难耐,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一股热浪笼罩着。在这个古典封建主义社会中生活的张拙守,对前世的空调充满了无尽的怀念。尽管他的随身空间里藏有这些现代设备,但他却无法堂而皇之地将它们拿出来使用。
无奈之下,张拙守只能在每一个夜晚,趁着夜色的掩护,开始在大夏京城的街头巷尾漫无目的地游荡。
夜色渐浓,街道上的灯火透过窗棂,如点点繁星般洒进青云客栈的房间。烛光在微风中摇曳,映照在木桌上那盏尚未熄灭的灯盏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房间里,一个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不时地翻动着,似乎难以入眠。名叫琴娘,她的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让她无法平静。窗外传来微弱的夜风声,夹杂着远处街巷隐约的喧嚣,这更增添了她心头的不安。
琴娘紧闭双眼,努力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平静,然而那股莫名的不安却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道轻盈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然走了进来。
琴娘悠悠转醒,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面容,竟是她的表妹芸娘。琴娘见是表妹来了,赶忙起身下床,移步至桌前,斟上两杯香茗,静待表妹的下文。
芸娘与表姐相对而坐,一时之间竟相顾无言。芸娘边品茶,边在烛火的映照下凝视着自己的表姐。
芸娘她轻纱裹身,长发披散,红唇微勾,眼波流转,妩媚尽显。她身形丰腴,胸前双峰挺拔,腰肢柔软如柳,圆润,双腿修长白皙,散发成熟诱惑。
琴娘则生得一副美艳绝伦的面容,然而更为惊艳的,是她那娇躯宛如火焰般绽放的曼妙曲线。朱红色的小衣紧紧包裹着她胸前的丰盈,那的曲线在布料下似乎己不堪重负,几枚精致的盘扣艰难地束缚着那满溢的春光,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崩裂开来;
她的腰肢虽不如怀春少女般纤细,但圆润中却透着一种武修者独有的紧致,随着她身姿的轻轻摇曳,腰身处的布料微微绷起几道细微的褶皱,如刀刻般勾勒出两道流畅的腰线,这般柔滑自然的腰腹线条,恰似潺潺流水般轻盈灵动,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着实难以想象她正处于风姿绰约的熟韵年华。
再往下瞧,一对挺翘圆润的,即便从正面望去,也能清晰地看到在裙下的鼓胀弧度,绯红的长裙下,修长的若隐若现,那一抹在外的小腿肌肤,泛着冷玉般晶莹剔透的光泽,那若有若无的诱惑,犹如勾人魂魄的魔音,令人心醉神迷,难以将目光移开。
沉默良久,琴娘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百媚丛生,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娇嗔道:“还算你有点良心,晓得来看我。只是来了之后,为何又缄口不言呢?”
芸娘被表姐的话语惊醒,她的脸颊瞬间如晚霞般绯红,眼神闪烁不定,低声呢喃道:“表姐,你又为何寻我呢?你不是己有了……”
琴娘那双美眸如秋水般波光粼粼,凝视着表妹,轻声说道:“你来找我,难道就只是为了对我说这些吗?”
“我也不知该如何对你说呢,只是我……”芸娘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细若游丝,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然而,那娇羞无限的低吟,却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点燃了周围的气氛。
琴娘见状,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半是薄怒半是讥讽地说道:“真是个没出息的!白白让我教导了你那么多。”她的话语虽然严厉,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笑意,却透露出一丝嗔怪的意味。
然而,就在这看似责备的话语中,琴娘的眼睛里却泛着水光,那迷离动人的色彩,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芸娘听到琴娘的话,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和柔娘结伴相约扶持到老,一切都是我做主。我可是只听表姐您的话呢,并没有对柔娘……您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她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婉转悠扬,然而那急促的语气和涨红的脸庞,却将她内心的羞涩与期待展露无遗。
琴娘冷哼一声,略带刻薄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娶了媳妇忘了娘,嫁了老公则是和我少有走动。现在倒好,老公死了都不愿意回表姐家,而是与其她女子结伴终老呢。算了,来吧。”
芸娘听后,那原本就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艳丽,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的眼中羞涩与期待交织,透露出一种重温的羞涩与雀跃。最后,她轻声应道:“多谢表姐,那我来了。”说罢,她红唇轻吐热气吹灭了屋内的蜡烛。
当青云客栈三楼某个房间的蜡烛刚刚熄灭时,张拙守也恰好从楼下走过。他转过客栈走到了另外一条风月街上,看来今天几家青楼的头牌不是斗舞,而是在斗乐曲。
此时,夜风如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拂过,带来了一股沁人心脾的女子幽香。张拙守回头望去,只见一名怀抱琵琶的女子,宛如一朵盛开的粉色桃花,缓缓地走了过来。
她尚未走近,众人便觉得身边似有一阵香风掠过,如同一群蝴蝶翩翩起舞。许多人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一名长裙美女如同仙子下凡,步态优雅地走来。她的长裙飘飘,仿佛天边的云霞;肩边的乌发柔顺光亮,恰似黑色的瀑布;俏脸容貌娇美,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
她眼眸之中流露出的温柔,恰似一池春水,波光粼粼。整个人水灵灵的,气质中颇有一些柔弱少女特有的我见犹怜,肌肤若雪般白皙,宛如玉雕般的面庞,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美丽动人。
她轻移脚步来到高台上,如同轻盈的飞燕,轻轻收住优雅的纱袖,缓缓坐下。她轻抬起那如粉雕玉琢般的俏脸,看向台下,火光映得她的眼里水盈盈的,宛如两颗晶莹的宝石,肌肤如雪般美丽。
她轻启那如樱桃般的红唇,柔声道:“妾身芊芊,为大家献丑了。”她怀抱琵琶,半张俏脸都被琵琶遮住,宛如一朵娇羞的莲花。
有个衣着华丽的豪客见状,笑道:“好一个琵琶美人,请小姐为我弹上一曲,借以助兴。”芊芊微微点头,应了一声:“是。”
芊芊那如葱般的玉指,轻轻搭上弦,如行云流水般弹奏起琵琶。琵琶声时而温柔如潺潺的泉水,时而似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缠绵悱恻,如泣如诉;时而又金戈铁马,如战场厮杀,惊心动魄。
夜风不止,吹得她丝丝秀发如同轻盈的柳枝,带来温热的幽香。仔细看着她的脸,瞧着她认真弹曲的样子,那一双明眸善睐,恰似温柔的春水,令人沉醉其中。
一曲弹罢,众人仿佛还沉浸在那美妙的音乐之中,久久未能醒来,纷纷沉浸在这动人的旋律之中。豪客拍手喝道:“好!有赏!”台下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叫好。
张拙守听了这一曲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里。也许是天气太热了,不宵禁的大夏京城,到处是出来乘凉的闲人和寻欢作乐的男女们。
张拙守不愿在人多的地方待着,于是趁着月色,如同一只夜行的猫,悄然走到了豪门大户别苑后的山林间。这里凉风习习,景色宜人,宛如世外桃源,是个消暑解热的绝佳去处。
穿林跃溪,行走一段路程后,张拙守远远地就望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相对平坦的地面上,有两方人马正泾渭分明地对峙着。
其中一伙阵营里的人,全都身着黑色的衣裳,头戴斗笠,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这一方共有三十几人,每个人都手持一把钢刀,身材魁梧,气势汹汹。
而另一方的人数与前者相差无几,同样手持钢刀,个个强壮蛮横。不过,他们与前者有所不同的是,东面的那些壮汉们,左臂上都缠着一条白色的纱巾,想来应该是为了方便辨认自己人吧。
此时,双方都沉默不语地对峙着,仿佛在等待着某个特定的时刻。就在张拙守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突然间,一朵绚丽多彩的烟花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在黑暗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这朵烟花的出现,似乎成为了一个信号,打破了原本的沉寂。对峙己久的双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烟花所点燃,瞬间开始默不作声地提刀相向,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杀。
这两方人马,绝对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死士。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无论谁受伤或者倒地,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呼喊声。
他们就像沉默的机器人,在月夜的映衬下,只有钢刀相互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急促的喘息声、忍痛的呼吸声,以及钢刀砍在人骨上的沉闷声响彻西周。
好一场月夜厮杀啊!闻着夜风中传来的的血腥气,张拙守带着奇特的心情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走到家中小巷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邻居芸娘带着一个要进院子。张拙守对她们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卧室内的柔娘乖巧的和芸娘站在一边,任由芸娘的表姐坐在床榻上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琴娘看了许久,说道:“罢了,你也和阿芸一样叫我表姐吧。”柔娘听了她的话,激动的回应道:“谢谢您的认可,能让我们一起相伴度过残生。”
琴娘莞尔一笑问:“听阿芸说,你十几岁便....”柔娘她红唇轻咬,眼波流转,媚笑低吟道:“是的。”
琴娘似乎有些不信,说:“哦?”柔娘起身前行,圆润曲线起伏,媚态尽显。她回头看芸娘,眼中水雾弥漫。
芸娘微笑着吹灭了灯火,毕竟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