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拙守辞别了那位抚琴的美人,又踏入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花圃。这里犹如花的海洋,姹紫嫣红的花朵争奇斗艳,仿佛是一个梦幻的花之王国。
花海中央矗立着一座秀楼,二楼的窗户中透出微弱的灯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张拙守远远地凝视着,只见晚风如温柔的手,轻轻掀起半掩的纱帘。
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跳着一场神秘的舞蹈,而那位绝代佳人则如同画卷中的仙子,伏案而坐,专注地批阅着案头的文书。
她的姿态犹如一首优美的诗篇,将优雅与专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柔滑似锦缎,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恰似月色轻拂过清澈的湖水。
她的青丝如流云般飘逸,松松挽起,露出一段修长的颈项,宛如高贵的天鹅,更显她的出尘脱俗。她的眉黛如画,弯弯的如新月般美丽,一双明眸深邃如秋水,流转之间,闪烁着灵秀的光芒,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她的琼鼻微微挺起,嘴唇如花瓣般轻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神情间既专注又带着几分温柔,那清丽的姿态仿佛与这夜色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她身着一袭紫色长裙,轻薄如雾,仿若天边的云霞,随风轻轻飘动,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那裙摆下露出的纤纤玉足,莹白如脂,宛如两朵初绽的白莲,娇嫩欲滴,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她的身姿曼妙如诗,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画笔在画布上挥洒,蕴含着无尽的韵味,转折之间,尽显婉转动人之态。
长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隐隐露出内里一抹淡粉,如初绽的桃花,朦胧中更添几分幽雅。她丰盈的胸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春日里起伏的丘陵,曲线柔和,充满了静谧而盎然的生机,仿佛孕育着无尽的美好与希望。
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春色,恰似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少女,撩动着人们的心弦。纤纤玉手如灵动的蝴蝶般在纸间飞舞,笔锋时而如疾风骤雨般顿挫,时而又如潺潺流水般流畅,举手投足间既有大家闺秀的端庄文雅,又不乏几分江湖侠女的洒脱自在。
那眉宇间若隐若现的英气,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为这幅如画美景增添了几分英姿飒爽的神韵。此佳人宛如上天的宠儿,集世间万般柔美与才智于一身。
她的存在,仿佛是一道绚丽的彩虹,使得周围的景物都黯然失色,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她一人,宛如一轮皎洁的明月,独自照亮着夜空,散发着柔和而又无法忽视的光芒。
这位似乎是有些疲倦了,忽地伸了个懒腰后,宛如一朵盛开的水莲花,轻盈地横卧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
她的体态优雅闲适,半倚着靠垫,那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宛如深邃的湖泊,静静地凝视着远处的明月,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若隐若现,宛如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美人横卧图。
正当张拙守将要离去的时候,一个蓝裙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身姿优美地走到了紫裙身旁。
灯光下,这位蓝裙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明艳动人。衣襟的褶纹在高挺的胸部衬托下,如同一层层绚丽的花瓣,没有赘肉的腹部令身材婀娜多姿,在衣裙之下,微微凸起,宛如熟透的,让人不禁想要伸手触摸。
这身衣裙再配以云髻雾鬟,娥眉青黛,当真是瑰姿艳逸,仪静体闲。不知道二人交谈了些什么,蓝裙来回踱步,身姿摇曳生姿,衣裙随风飘动,仿佛步步生莲。
张拙守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后,便如一阵轻风般离开了这花海。天色己深,他要回家歇息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那蓝裙如同一缕幽香,带着醉人的芬芳离开了小楼。紫裙则是如一只高贵的凤凰,下了楼后走向了前院,夜幕中她的紫色衣裙闪耀着神秘的光彩,犹如天仙下凡,令人目眩神迷。
紫裙轻移莲步,踏入某间房屋后,稍作停留,便迅速更换了一身衣物和装扮。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换好衣服后,紫裙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清韵楼。这座楼,乃是通宵欢愉的风流场所,楼内的男女们正沉浸在放纵的快乐之中,肆意享受着这纸醉金迷的时光。
紫裙的出现,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脸型绝美,肌肤嫩滑如丝,白里透红,宛如熟透的水,散发着的光泽。
然而,最令人心醉神迷的,还是她那彻底放松的动人体态所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这种独特的风情,使得她的美丽更具魅力,美艳妩媚,令人难以抗拒。
在灯光的映照下,紫裙的耳坠闪烁着玄黄美玉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她的绢裙轻薄如蝉翼,微微飘动间,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娇躯的曲线,散发出浓郁的芳香,仿佛是一朵盛开的鲜花,吸引着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紫裙在清韵楼里缓缓前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的目光扫视着西周,最终落在了一个穿着宽松头带方巾的中年文士身上。那文士独自饮酒,神情有些落寞。
紫裙的眼神一亮,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款步而行,如同一只优雅的蝴蝶,翩翩飞到了文士面前。
此时,清韵楼内热闹嘈杂,人声鼎沸,但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突然出现的所吸引,只见她与那文士交谈了几句后,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猛地被文士拥入怀中。
紧接着,文士毫不犹豫地在她那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吻下,这个热烈的吻,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吞噬。
热吻过后,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中年文士满脸春风地拥着缓缓走上三楼。那身姿婀娜,面若桃花,与文士并肩而立,凭栏观月,饮酒谈笑,好不惬意。
夜空中,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将整个三楼都笼罩在一片银辉之中。中年文士兴致勃勃地想要拉着一同玩耍,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夜莺长短交错的啼叫声突然传来,清脆悦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那听闻夜莺啼叫,不禁娇声笑道:“先生,莫要着急嘛,且再饮上一杯美酒如何?”文士闻听此言,哈哈一笑,声音爽朗地回应道:“人生在世,不过如此,有酒作伴,当须高歌。既然夫人有此雅兴,那我们就再饮些美酒吧。”说罢,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斟满一杯,递与。
对他微微一笑,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而后轻盈地移步至不远处的鹈鹕处,取过酒壶,为文士斟满酒杯。就在转身的瞬间,三楼之中忽然飘散起一股奇异的香风,这股香风如鲜花般弥散开来,浓郁而芬芳,让人闻之不禁心醉神迷,眼花缭乱。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只见一道银光骤然闪过,如同闪电一般,一个优美的黑色身姿如鬼魅般从那中年文士身旁掠过。这黑影速度极快,如疾风骤雨,令人猝不及防。它并未停歇,而是如同飞燕般轻盈地踏上栏杆,借力一翻,身形如箭般射向空中,稳稳地落在十丈开外对面的屋脊之上。
这一连串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那黑影迎着明月,如仙子般飘然而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众人回过神来,那中年文士己然身首异处!楼内卫士们如无头苍蝇般急匆匆地寻找那位陪着他的,却不知那如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那趁着花香如潮水般袭来之际,如飞燕般快速且安静地跃下二楼,然后像一条灵活的蛇穿过东面的一间屋子,从后窗如箭一般飞了出去。二楼屋子内的几位好友正在推杯换盏,好不欢乐,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个如轻烟般从他们身旁飘然而过。
走进黑暗如墨的小巷,不一会儿出来时就己经摇身一变,成为了身穿紫色宫裙的气质贵妇。她刚从暗巷出来,就险些与一位姑娘撞个满怀。
那小姑娘生得犹如天仙下凡,她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肌肤白皙胜雪,个子高挑匀称,体态丰腴得恰到好处,挺翘的双乳如春笋般顶开了衣裙,下摆及膝的裙袍下露出一双令人目眩神迷的玉足。
小姑娘见差点撞到,正要开口赔礼,不防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边跑边喘着粗气说道:“你这丫头啊,总是如此毛毛躁躁!你看,差点就撞到人了吧?还不过来,让我带着你赔礼去啊。”小姑娘气恼道:“你可真是喋喋不休啊!我这不是还没撞到嘛!再说了,我自己难道不会赔礼道歉吗?!还需要你带着我呀?”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乖乖地走到那男人身旁等待着。
那男子箭步上前,看着这位,满脸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外孙确实有些顽皮了,差点伤到夫人,真是失礼至极啊。”
嘴角轻扬,似笑非笑,一双媚眼如秋水般荡漾,浑身散发出成熟风情的迷人魅力,那的身材将紫色衣裙撑得紧紧的,仿佛稍微一弯腰,衣裙就会像熟透的果实一般爆裂开来。
她娇声说道:“不必如此,小孩子嘛,活泼可爱些才好呀。先生无需多言,天色己然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可好?”那男子心中一沉,还以为自己被当成了见异思迁的登徒子,便不再多言,只是点点头,带着小姑娘目送渐行渐远。
待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男子才压低声音对小姑娘说道:“算你机灵,下次可不要如此莽撞了。”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而后好奇地问道:“很危险吗?”
男子凝视着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回答道:“黑夜中死胡同里突然冒出的绝世美人,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转瞬即逝,你说呢?”说罢,他带着小姑娘走出小巷,来到了大街上。
只见街边许多寻欢作乐的闲人正高声谈论着什么。有认识男子的闲人见他刚来,便扯开嗓子打招呼:“二哥!你咋才来呢!?你是没见啊!刚刚在清韵楼里,牛君博被人割去了脑袋啊!”
二哥听后,脸色剧变,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外孙女,见她点头示意后,这才如释重负地加入了闲人们的八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