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玫瑰花圃有六个平方大,阿默一番勘探测量,选在了靠墙边的西北角,画了一个一平方米的圆圈。
云清晚从空间里取出激光切割机器人,输入程序,它来到阿默画的圆圈那里。
右手射出激光,在圆圈线上,往下切割。
云清晚站在一旁,把切割出的土,收进空间。
忙活三分钟后,一条十米深的地井出现了。
她收了激光机器人,又取出一个跟阿默一样聪慧的机器人,留在洞口看守。
她穿上防毒气的软皮衣服,戴上头灯,领着阿默跳入井底,朝着东方那一面,是一块青石板砌成的石壁。
她拿出激光切割机,在墙壁上切出一人高的石门,一人一机器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里面是一间更大的地下室,没有箱子,只有一排排的红木柜子。
打开柜门,一层层的搁物架上,整整齐齐的码着金元宝和银元宝。
经过阿默的清点测验后,一共是一千斤黄金,五千斤白银,极品翡翠原石一吨。
好在金银的样式单一,大小个头,也都一样。
云清晚轻轻松松的,用金锡纸和银锡纸包裹的水泥元宝给替换掉了。
翡翠原石,则用仿冒的普通石头替换的。
准备离开时,云清晚看到楼梯口的那堆土里,散落着几本腐烂的古书。
她让阿默过去扫描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价值。
阿默看过之后,道:“蓝家族谱。”
“蓝家族谱?”
云清晚诧异的走过去,她对蓝家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只有魏婆子常说,蓝家把所有家业都捐出来打鬼子了。
蓝家唯一的女儿,在抗战中牺牲了。
夏元景曾说蓝家外祖父外祖母,给宋琳留了一笔钱,最后让魏明礼吃了绝户。
想必这笔钱,就是这两个地下室里藏的金银。
宋琳既然继承了这些钱,为何把蓝家的族谱,丢弃在这里?
“主人,土里有人骨。”
阿默指着楼梯后面的夹角。
云清晚看过去,里面堆着一堆黑呜呜的土。
这里面怎么会有人骨呢?
出于好奇心,她用意念收走了楼梯下面的土,露出一个靠墙坐着的牛皮袋子,袋子上面沾着腐烂的纸。
“阿默,那纸上面是不是画着符咒?”
云清晚凑近一瞧,一些纸的形状,很像符条。
阿默的高智能眼珠子一转,瞬间扫描出,纸上的字。
“是符咒,用来镇魂的符咒。”
“镇魂?”
云清晚黑眸一凝,“阿默,它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阿默回道,“从这里空气的密度和湿度,以及尸骨腐化程度来看,她是十八年前死的,从她盆骨的宽度来看,她死前生过孩子。”
十八年前,生过孩子的女人?
云清晚拼命回想上上辈子的记忆,没有一点关于这个女人的线索。
十八年前,这里还是蓝家的那个老管家李嬷嬷住着。
这个女人的死,肯定跟李嬷嬷有关。
她把她藏在这里,还用镇魂符咒镇压着,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女人是李嬷嬷害死的。
她无处藏尸,才把人藏在了这里。
可惜,阿默不能检测出,她具体死在哪一个月。
不然,也就能更好的查找她的身份。
云清晚从空间里取出水晶棺材,把女尸收进去。
“阿默,你扫一下她的身形五官,我们把她的照片做出……”
“主人,有人来了。”
上面看守的机器人,在洞口喊了一声。
云清晚只能把水晶棺材和阿默,一起收入空间。
把土取出来的时候,顺道把蓝家族谱也收走了。
曾经帮忙打过鬼子的,都是好人。
哪怕蓝家没人了,他们的族谱也不该烂在这里。
出了石壁门,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桶黏石板的药剂,涂抹在她切下的那块石门周围,再原封不动的把石板放回去。
一点也看不出,被切割过的痕迹。
出了土井后,云清晚把所有泥土填回,玫瑰花圃恢复原来的样子。
宋琳背着篓子,到了后院,放进杂物棚,又去了厕所。
云清晚悄悄摸回前院,上了二楼,取出房车,洗澡睡觉。
空间里,前世收集的金子,竟然全部解封出来了。
也就说,她从末世收集的金子,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用了。
放着吧,等十年后,开个金楼。
翌日,云清晚起个大早,想着傅曜洲在等她,特意换了一套浅绿色的娃娃领收腰连衣裙,真丝雪纺面料,非常的飘逸清新。
又从空间里,取出阿默,给自己做了一个甜美发型,别上小碎钻发卡,黑皮包换成了奶白色的小背包。
往镜子跟前一站,云清晚讶然笑开。
她发现,哪怕她多了两世记忆,但现在的心态,依然和现在十八岁的年纪一样。
爱漂亮,爱打扮,渴望幸福,也憧憬未来。
她提着包下楼时,宋琳正在厨房做饭,她没有发出声音,悄默默的走了。
出了巷子口,对面路边车上的傅曜洲,眼底充满惊艳。
夏日清晨里的她,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翠柳,清丽脱俗,朝气蓬勃。
她的皮肤真好,永远都是白的透光,莹润润的,好似泡在水中的白玉。
眼睛亮晶晶的,雾蒙蒙的,仿佛里面藏着欲语还休的情愫。
秀挺的鼻子下面,那的唇,看的人口渴。
看着看着,傅曜洲眼底了。
这是他的小媳妇啊。
还没有出生时,他趴在蔓茹阿姨肚子上,一声声的呼唤着,妹妹,快点出来啊,我保护你一辈子。
没想到,她会经历那么多的坎坷。
“晚晚,首觉告诉我,你就是蔓茹阿姨的孩子,当年的那个小圆球是你,和我有娃娃亲的,也是你。”
傅曜洲望着云清晚,语气坚定,眼神软成一摊春水。
晚晚于他有两次救命之恩,又是他的娃娃亲,娶她,是必然。
车子掉转头,开到云清晚跟前停下,云清晚顺势上了车。
“骆大哥,等很久了吧?”
今天,傅曜洲依旧是老伯打扮,瞧着云清晚靓丽的模样,他思量着,下一次换个造型来找她。
“没有,我也刚来。”
他顺手拿出一玻璃瓶鲜牛奶,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