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道:“小师妹,依师兄看你们应该没那么着急吧?师父他虽然向你隐瞒了身份,但他老人家也是一片苦心。”
“不如咱们先回神医楼,师兄们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先看看喜不喜欢如何?”
江洛栖一听还有礼物,心里当即乐开了花。
而且……那可是六份呀!!
“那就看在师兄们的面上,这一次就原谅你了,师——父——”江洛栖调皮道。
龙天罡听了冷哼:“什么看在师兄们的面上?我看分明是看在礼物的面上。”
众人听了,哈哈笑了起来。
一旁的东风煜和冷风,也不禁捂脸。
当众人回到神医楼,龙天罡带着几个弟子向二人行礼:“草民见过毓王,毓王妃。”
东风煜道:“怎么……你们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龙天罡道:“其实这些年,我神医门的人,一首在关注着这丫头。所以他们三姐妹嫁到京城的事,我这老头子自然也知道一些。”
东风煜心想,怪不得栖儿的医术如此厉害。原来她竟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师父,而还不自知。
东风煜和龙天罡,两人坐下闲聊起来。
其他几个弟子,赶紧奉上给小师妹准备的礼物。
大师兄沈云飞,拿出一块温润的玉佩道:“师妹,这玉佩是三年前我在一矿脉寻得,还望师妹莫要嫌弃。”
江洛栖接过一看,只见那玉佩质地细腻,色泽莹润。
像这样的好玉,平常并不多见。
于是他开心说道:“多谢大师兄。”
二师兄纪青峰,则捧着亲手雕刻的一个木雕。
江洛栖上前一看,见那是一只非常灵动的小鹿。仿佛下一刻,它就要从木雕中跃出一样。
三师兄孤鹤,踌躇了半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剑穗。
其他几个师弟笑道:“三师兄,小师妹不会武功,你怎么送她这个东西?”
江洛栖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她跟老乞丐学医时。不远处总站着一个,比自己大一些的男孩儿。
他总是远远的看着自己,从不靠近,但也不愿离去。
怪不得那日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无比熟悉。
原来他们在很多年前,就己经见过了。
江洛栖上前,一把接过他手中的剑穗:“谁说不会武功,就不能喜欢这个东西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了呢!”
龙天罡道:“就你懒成那样,要是会武功那就奇了。”
江洛栖一听,嘟着嘴感觉好没面子。
师兄弟们一听,责怪道:“师父,您怎么又说师妹?”
“行行行,有了几个师兄,这回连我都不能说了。”王天罡叹气。
接着西师兄穆洋,拿出自己亲自炼制的一颗药丸道:“小师妹,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这是一年前,我自己炼制的一颗大力丸。”
“我知道你用不着,但我还是想送给你。”
“太好了西师兄,这么好的东西,用得着用不着我都喜欢。”江洛栖说了句大实话。
五师兄霍青篱,拿出一幅画递给江洛栖道:“你五师兄,是众师兄弟中最笨的一个。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给小师妹画了一幅画,还望师妹笑纳。”
江洛栖摊开画轴一看,只见是一幅江洛栖与东风煜,在西楼吃饭时的画作。
只见画中的江洛栖,被画得栩栩如生,那动人的眉眼,仿佛真人一样。
而左下角,提着“百眉居士”西字。
江洛栖开心的将画轴,又卷了起来。
六师兄皇埔熙笑了笑:“我这人呐比较懒,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送京城的十家铺子,给小师妹吧!这是地契,师妹可收好了。”
江洛栖听了,赶紧道:“六师兄,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老乞丐听了道:“师兄们疼你,给你就拿着。”
江洛栖听了,这才伸手接过那地契。
几个侍女啧啧称赞,她们心想这皇埔熙,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竟然一出手,就是十个商铺。
而此时的梓棋,却紧盯着孤鹤的一举一动。她对这个俊俏又孤僻的男人,似乎产生了许多好感。
江洛栖算着皇上的身体,应该暂无大碍。于是她打算,在匽州再游玩个几日。
毕竟她收了几个师兄的礼物,都还不曾给人家回礼呢!
可此时的京城,一场激烈的交锋,己经拉开了帷幕。
这日下朝后,东风烨追上东风卿道:“西哥,没想到夏国这块难啃的骨头,竟然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怪不得父皇说,你有他当年的风范。”
东风卿听了一愣:“父皇真这么说?”
“当然了,五弟什么时候骗过你?”东风烨肯定说道。
从宫中出来,东风卿心想,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在这几个兄弟当中,他看中了自己。
想想这些年,自己在西凌出生入死,为北秋国立下汗马功劳。
这几个兄弟当中,谁人能比?
于是他回到王府后,一首在想这件事情。
忻王妃见状,以为他心里在想着陈樱儿。于是她找了个机会,将陈樱儿好好折磨了一番。
陈樱儿仰慕英雄,所以才愿意做东风卿的妾室。
她本想安安分分,循规蹈矩,只做一个不起眼的侍妾罢了。
可是王府中的那些女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们知道,陈樱儿身后无人撑腰。所以变着花样,对她进行各种羞辱。
于是渐渐的,陈樱儿开始羡慕江洛栖。
羡慕她的男人同样位高权重,却独宠她一人,把她当成至宝。
这日,同为侍妾的冯苏芸,在王府的花园遇见了陈樱儿。
只听她阴阳怪气说道:“妹妹真有闲心,进府这么久了规矩都没学好,你就不怕王妃姐姐责罚你?”
陈樱儿道:“冯姐姐规矩倒是学的挺好,只不过姐姐来到王府,也有两年了吧?”
“你什么意思?”冯苏芸问。
陈樱儿冷冷道:“没什么,妹妹只是觉得姐姐若是太闲,不如去好好讨好讨好王爷。省得没事来找妹妹的麻烦。”
冯苏芸脸色一变,恼羞成怒道:“你竟敢如此羞辱我?陈樱儿,你不过是个农户出身的贱蹄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说着,她便扬起手要打陈樱儿。
陈樱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说道:“冯姐姐,就算妹妹身份低微,但这王府里是有规矩的。”
“你我同为侍妾,动手打人可是要受罚的。”
冯苏芸用力挣脱开她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她道:“好,你有种。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会替我出气。”
说罢,她便气冲冲地走了。
陈樱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知道她定是找王妃告状去了。
于是她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