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月原本轻蔑的神情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嫉妒。她没想到沈清澜竟然临时更换表演形式,而且还将这从未听闻的舞蹈击鼓表演得如此出神入化。
一曲终了,沈清澜缓缓停下动作,手中的鼓槌轻轻落下,最后一声鼓响余音袅袅。大殿中先是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皇上站起身来,鼓掌赞叹道:“妙!实在是妙!这舞蹈击鼓朕第一次看到,震撼至极!你这技艺,堪称一绝。”
殿中众人纷纷附和,称赞声不绝于耳。沈清澜盈盈下拜,说道:“陛下谬赞,小女曾在一本书中的故事里,读到过一场战役,鼓声不绝,战事不休,如同我大周朝战士们的威武士气,很是震撼。所以便有此一思,能博陛下一笑,便是小女的荣幸。”
皇上大笑道:“确实,我大周战士个个英勇无畏,心怀家国,于沙场上纵横驰骋,当真是我朝之脊梁。你能受此故事启发,作此绝妙之思,如此才华,朕定要重重奖赏!”
沈清澜再度盈盈下拜,眉眼含笑:“陛下厚爱,小女实不敢当。我大周勇士们的风采,无需小女多言,他们于刀光剑影中保家卫国,每一战皆是可歌可泣的传奇,小女不过借了那故事的由头,偶有感悟罢了。”
一旁的娴贵妃娘娘轻掩帕子,借机娇笑着说道:“清澜姑娘如此谦逊有礼,又才情出众,当真是这京城闺阁中的翘楚。陛下如此赞赏,这奖赏必定是丰厚至极,不知姑娘心里可己有了念想?”
沈清澜抬起头,目光清澈明亮,恭敬答道:“娘娘谬赞,小女并无他求。若真要奖赏,小女斗胆希望陛下能恩准,让画师们将我大周战士们的英勇事迹绘成画卷,置于学府、衙门等地,让更多人能铭记他们的功绩,激励后辈奋发图强。”
皇上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许:“好,好一个心怀大义的姑娘。朕准了,不仅要绘成画卷,还要配以诗文,让我大周勇士的精神代代相传。此外,朕再赐你御笔亲书的‘才情出众’牌匾,挂于你沈家府邸,也让世人都知晓你这等巾帼才情。”
沈清澜忙跪地谢恩:“陛下圣明,小女感激不尽。此恩此德,小女定铭记于心,日后若有能为我大周效力之处,万死不辞。”
娴贵妃称赞道:“真是个有大才情的好姑娘,不知哪家公子有幸,能求娶入门,定是段佳话。”说罢,便转头看向温峤,“温峤,你今年多大了,我听你母亲说,你也该婚配了,不知有何想法?今日陛下也在,如有中意的姑娘,不如让陛下给斟酌斟酌?”
众人一听,便知道娴贵妃属意沈清澜,纷纷叹息自家儿郎没机会了,小侯爷傅清淮则一脸不悦,今日沈家祖母不在,他父亲也因公未到,没人能替他说话。他和沈清澜的事,双方家里也只是相看过,并未交换更贴,不成定数,便不能说出来。
眼见着婚事要成,温峤立马上前,正欲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