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看着沈清澜双眸流转,那一双盈盈秋水似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颤,每一次眨动都仿佛撩拨着他的心弦。她头上凤冠霞帔,珠翠叮当,精致繁复的发饰并未掩盖住她的清丽,反倒更添了几分雍容华贵。红唇轻抿,似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那微微开启的唇瓣,犹如娇艳的花瓣,让他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这时,耳边传来小厮轻声的提醒,他回过神来,想起外面还有一众宾客等着他去答谢。心中有些不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双肩,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清澜,宾客尚在厅中,你且稍作歇息,待我应酬完便即刻回来。”
沈清澜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夫君且去,清澜等你。”
顾临渊应了声便要出房门,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了头,看着沈清澜己经开始没心没肺的整顿衣装,他无奈又怜爱的笑了笑,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他会用时间来向沈清澜诉说他的心意,不急,慢慢来。
顾临渊回到了宴席上,大家纷纷举杯敬贺。
今日是他大婚,敬酒的人此起彼伏,道贺的酒又不能拒绝,于是他便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不少。顾临渊的酒量很好,毕竟他常去边关领兵,大漠孤寂,美酒的陪伴是他消解战事压力的良伴。
可喝着喝着,顾临渊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周围的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
“镇国公怕是喝多了。”
“今日高兴,多喝几杯也正常。”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顾临渊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可那股晕眩感却越来越强烈,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耳边的声音也仿佛隔了一层纱,嗡嗡作响。
“诸位,今日多谢大家前来,只是我实在不胜酒力,先失陪了,还望大家继续尽兴!”顾临渊踉跄着跟众人打了招呼,便由小厮搀扶着回了内院。
正往前走,顾临渊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这条路好像不太对,身边的小厮也不是他的长随韩飞,“你,你是谁?这是哪?你要,要带我去哪?”
“镇国公勿恼,我带您去夫人房中歇息。”
“这不是,不是回房的路。”
“镇国公酒饮多了,正是此路,您稍安勿躁。”
“大胆!我。。。。。。”顾临渊还想说什么,感觉又是一阵晕眩,首接晕倒了过去。
原本还是搀扶着顾临渊的小厮首接改成了扛,他一路扛着顾临渊,躲避着来往的仆从,来到了一座后院还未修缮完毕的小院里。
“快点,晚了别被人发现了。”
“放心吧。”
只听见夜色中,一男一女的声音相继传出,顾临渊便被放在了床榻之上。
那女子伸手便开始解顾临渊的衣襟,同时也撕扯开自己的衣袍,揉乱发髻,一副子被欲罢还羞的模样。
紧接着,她便取出藏于怀中的药水,喂了几滴在顾临渊的嘴里,“镇国公,奴家可是有备而来,今夜,奴家就让国公爷尝尝这世间最欢愉的滋味。”
顾临渊喝了药水,悠悠转醒,却也开始浑身燥热,只觉一股热流瞬间从腹中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火灼烧着,理智在这股热意中渐渐消散。他的双眼变得通红,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女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娇笑着靠近顾临渊,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那柔软的身躯紧紧贴了上去。“国公爷,莫要再抗拒了,这药力可是无人能解的,您就好好享受吧。”她的声音如靡靡之音,在顾临渊的耳边回荡。
顾临渊拼尽理智,想要推开眼前这个女人,可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女子肌肤的冰凉,让他燥热的身体得到丝丝欢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额头上满是汗珠。“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我!”他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女子媚笑着,手指轻轻划过顾临渊的脸庞,“害你?国公爷这话可就严重了,奴家可是被国公爷强要的,奴家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呢。”说着,她开始顾临渊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让顾临渊更加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