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柱冷哼一声:“百姓们都要吃不上饭了,查那些有什么用,还不如为百姓求的一菜一羹来的实在。”
王清正毫不退让:“如若不查清楚,天知道这一菜一羹能否实现,到老百姓的手里还能剩几粒米汤!”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一边是可能引发的地方大乱,一边是朝堂的公正与威严,他一时难以抉择。
大皇子此时缓缓出列,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当以救灾为重。可先命户部拨银,采购棉衣、炭火等物资运往三州。至于贪墨之事,可另派钦差彻查,待灾情稳定后再做定夺。”
皇上看向大皇子,心中五味杂陈。大皇子此举看似周全,实则是在保那贪墨之人。可如今局势危急,也不得不考虑。
这时,一阵寒风吹进大殿,皇上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身子摇摇欲坠。众大臣皆面露惊色,纷纷跪地高呼:“陛下保重龙体!”
皇上摆了摆手,说道:“就依大皇子所言,先赈灾,再查案。今日就到这,退。。。。。。”声音虚弱而疲惫。
“且慢,请皇上稍待片刻。臣有本要奏。”顾临渊突然站了出来。
殿内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顾临渊身上,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大皇子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似是不满这节骨眼上有人横生枝节。而几位老臣则一脸忧虑,担心这会让本就虚弱的皇上更加劳神。
顾临渊不慌不忙地向前迈了两步,跪地叩首道:“陛下,臣要告御状。”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议论纷纷。皇上强提精神,目光锐利地看向顾临渊:“平身,但说无妨。”
顾临渊一字一顿地说道:“大皇子派人在臣新婚之夜给臣下毒,妄图谋害臣的性命。”
大皇子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愤怒地吼道:“顾临渊,你血口喷人!本皇子怎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你莫要为了一己私利污蔑本皇子。”
顾临渊冷笑一声,说道:“大皇子莫要着急辩驳,臣既有胆量状告,自然有证据。来人,将下毒之人带上。”
几名侍卫将一个女子抬上殿来。
那女子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乌黑的血迹,显然是中毒己深。她的双手被缚在担架上,随着侍卫的脚步轻轻晃动。
顾临渊看着那女子,说道:“陛下,此女便是在臣新婚之夜潜入臣府下毒之人。原本她己被控制,可就在前日,她被人暗中下毒灭口,只来得及留下几句断断续续的遗言,指明是大皇子指使。”
大皇子冷哼一声,不屑道:“顾临渊,你胡诹几句,就想给本皇子定罪?证据,证据呢?谁能证明她是我的人?”
顾临渊指着那女子说道:“陛下,她手腕上有独特的印记,乃是大皇子母族一脉的标记,这便是铁证。”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那下毒人的手腕上,果然看到了一个特殊的印记。大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强装镇定地说道:“这定是有人假冒的,以此来陷害本皇子。”
顾临渊说道:“大皇子,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此人己招供,是你指使他下毒,你妄图控制我这个眼中钉,好让你在朝堂上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