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远处山巅那道模糊身影,心中隐隐不安。
林黛玉轻声道:“他手中的铜镜……我在梦中见过。”
我皱眉:“梦里?”
她点头,目光却不再看我,而是静静望着那道身影,仿佛看到了某种宿命的轮回,“那是‘轮回镜’,能窥见前世今生。”
我心头一震,这玩意儿听起来怎么像玄幻小说里的设定?
但转念一想,自从我重生到这个贾宝玉身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没遇到过?
连通灵玉都能让我开个“前世记忆快进播放器”,再整点异象也不算离谱。
“赵忠!”我立刻下令,“带人绕后包抄;沈先生,我们先上山。”
沈墨斋是我从江湖上请来的智囊,原是礼部文书官,熟读皇家秘档,博学多识。
听我这么安排,他点了点头,翻出随身携带的《礼部旧档》,边走边嘀咕:“山不在高,有妖则灵……话说回来,少爷你确定我们要追的是个人还是个鬼?”
我没好气地回他:“要真是鬼,咱们正好抓去荣国府门口挂灯笼。”
林黛玉拉住我的衣袖,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担忧:“小心,那人不是普通人。”
我回头冲她一笑:“你当我怕啊?咱可是理工男附体,搞不定就用数据分析,打不过就用机关弩轰——就算对方是穿越者同行,我也得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角模板。”
山路崎岖难行,越往上走,风越大,吹得我头发都乱了。
沈墨斋忽然停下脚步,翻着一页泛黄的纸页,脸色微变:“不对劲……这面镜子,曾出现在废太子失踪当日的记录中。”
我一惊:“你是说,它和废太子有关?”
他点头:“更准确地说,是和‘东宫秘术’有关——据说那是一门可以操控记忆的邪法,能让人心智迷失、身份错乱,甚至成为他人意志的傀儡。”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李承泽那边最近动作频繁,影门更是明目张胆在京城活动,看来这场棋局背后牵扯的势力远比我想的复杂得多。
我们加快脚步,终于登上山顶。
可那人早己不见,只留下半片破碎的铜镜嵌在石缝中。
我取下仔细端详,背面刻着一行小字:“承天启命,轮回无门。”字体古拙,像是某种篆文与异族文字的结合,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我低声念道:“李承泽……莫非他早就掌握了这东西?”
林黛玉忽然脸色苍白,”
我愣了一下,正想问她这话什么意思,沈墨斋忽然凑近细看,眉头紧锁:“少爷,这块铜镜残片上的纹路……好像和你那块‘龙渊佩’有点相似。”
我握紧手中那枚温润如玉的龙渊佩,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林黛玉举起它时那一道金光炸裂的场景,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事还没完,而且会越来越麻烦。
“走,我们回去。”
回到庄园的路上,我一路沉默,脑海里不断闪现那个站在山巅的身影。
玄色长袍,手持铜镜,那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是某部玄幻剧的男主角,偏偏还出现在我这个世界观里,搞得我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红楼宅斗,还是在修仙世界当反派BOSS。
林黛玉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轻轻靠在我肩上,声音温柔:“别想太多,有些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
我们回到庄园,我将铜镜残片与“龙渊佩”并置。
两物接触瞬间,一道微光闪过——
(未完待续)我们回到庄园,我将铜镜残片与“龙渊佩”并置。
这特效也太廉价了吧?
我还以为能整点赛博朋克的全息投影呢。
结果就看到一团模糊影像,在空中晃悠得像老电视没信号时的那种雪花噪点。
林黛玉凑近盯着看,眉头微蹙:“这是……什么人在里面?”
沈墨斋差点把《礼部旧档》给扔了,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不是己故的礼部尚书大人吗!?”
我也看清了画面中那位身穿玄袍、手持朱笔的男子,正坐在一间宫殿深处书写密令。
那身打扮、那张脸、那笔迹……不是礼部前任尚书还能是谁?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仿佛有人在我脑门上敲了个锣:“也就是说,真正的幕后之人,早在多年前就开始布局了这一切?”
这年头连反派BOSS都开始搞时间管理了?卷死了!
沈墨斋脸色发白:“少爷,这可不妙……如果这段影像属实,那么‘影门’、李承泽、甚至废太子失踪案,背后都可能藏着这位尚书大人的手笔。”
我一边点头,一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这剧情走向有点不对啊,怎么感觉像是从红楼宅斗穿越到了权谋谍战剧?
正想着,赵忠风风火火冲进来,一身汗味都没来得及擦:“少爷,大事不好了!城南客栈那边出事了!”
我一挑眉:“别急,慢慢说。”
赵忠喘着气:“有人冒充你的身份,今早潜入巡抚府,意图行刺!”
我愣住,随即冷笑一声:“呵,看来是有人想让我们自乱阵脚。”
林黛玉皱眉道:“这事非同小可,若被朝廷知晓,你恐怕会被列为通缉要犯。”
我摆摆手,从书架下层取出一枚黑黝黝的小玩意儿,轻轻着上面刻的“贾”字图案:“那我们就将计就计。”
沈墨斋一看那玩意儿,眼睛瞪圆:“少爷,这是你上次用来炸开西角门外那堵墙的特制火药弹吧?”
我嘴角勾起:“没错,这次用它来玩点大的。”
林黛玉看着我,语气严肃:“你是认真的?”
我耸耸肩,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理工男特有的冷静和自信:“当然,这可是咱们的主场。”
说完,我便拿起刺客留下的黑衣换上,对着铜镜打量自己:“别说,还真有点像。”
林黛玉白我一眼:“你什么时候都能开玩笑?”
我整理了一下腰带上的机关弩,笑眯眯地说:“越是紧张的时候,越得轻松点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