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何雨水蹲在门槛上，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何雨柱，满脑子都是怎么应付他的盘问。
"雨水！"何雨柱从厨房出来，身上的褂子皱巴巴的，"哥明天要去上工，你还和往常一样去和易大妈一块吃。要是不想去，橱柜里有我蒸好的窝头，在家拿窝头就着咸菜吃。
这两天店里太忙了，我晚上回来的晚。窝头刚好够你吃两顿的，晚上你要是害怕，就去和易大妈睡。"雨水平常也是一个人在家，但是何雨柱疲惫的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担心。
"哥！"雨水突然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这是爹走前给我的..."她故意把信封倒着拿，小脚在地上画圈，"让我拿给你看..."
何雨柱接过信，手停在半空，指节上一块儿没有愈合的血痂。他小心拆开信封，声音突然拔高："二百万！"
雨水装作被吓到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她早就知道信封里有钱，但必须装出惊讶的样子。
"哥，爹什么时候走的啊？"她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天真"。
何雨柱皱眉："不是你见到爹最后一面吗？"
"唔..."雨水咬着手指，装作努力回想的样子，"就是...就是那天早上，天还没亮透呢。爹把我摇醒，塞给我这个..."她指了指信封，"说...说让哥哥好好照顾雨水..."
"爹还说什么了？"何雨柱急切地问。
雨水眨巴着眼睛："爹说...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干活，说...说哥哥能照顾我！"她故意说得颠三倒西，像个真的七岁孩子。
何雨柱眼眶红了："爹...爹走的时候哭了吗？"
雨水摇摇头："爹走得可快了，像...像隔壁大黄狗追他似的！"说完还做了个跑步的动作。
何雨柱苦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雨水心想：这傻哥，到现在还惦记那个爹。
"爹信中说什么了？"雨水仰着头，故作焦急的问道。
何雨柱拿出信封里纸的展开，对雨水说:"爹信里说给咱们留了吃饭钱。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爹说让你去看嫁妆匣子，我也想看呢。！"雨水拽着何雨柱的衣角来回摇晃，小脸仰得高高的，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何雨柱叹了口气："小丫头片子看什么匣子。"
"我就要看！"雨水鼓起腮帮子，像只生气的小河豚，"爹都说了，那是娘的嫁妆！"
"行行行，跟我来。"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带着妹妹往自己房间走。
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雨水立刻皱起小鼻子："哥，你屋里怎么有股怪味？"
"少废话！"何雨柱耳根微红，快步走到床边蹲下，"匣子就在这底下"
雨水立刻趴到地上，小脑袋使劲往床底下探："哪儿呢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别急..."何雨柱的胳膊伸进床底深处，突然"哎呦"一声。
"怎么了哥？"
"没事，扎手了。"何雨柱龇牙咧嘴地拖出个沾满灰尘的木匣子，"喏，就这个。"
雨水眼睛一亮，伸出小手就要摸："哇！好漂亮的匣子！这个花花真好看！"
"小心点！"何雨柱拍开她的手，"这都是娘留下的宝贝。"
"哥，打开看看嘛～"何雨水拽着哥哥的袖子撒娇，"我就看一眼！"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铜扣。掀开匣盖，匣子里面有一对银镯子。镯子下面压着一封信。
何雨柱面色凝重，拿出信笺，手有些颤抖。
"哥，上面写的什么呀？"雨水歪着头，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是不是娘留给我们的悄悄话？"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把信紧紧攥在手里："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哼！小气鬼！"雨水撅着嘴，趁何雨柱不注意，偷偷瞄了眼被捏皱的信纸。
何雨柱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潦草得像是匆忙写就：
"柱子：
爹实话跟你说，早年我给日本人和国军都做过饭，如今就怕新社会清算旧账......"
何雨柱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信纸在他手中簌簌作响："......不得己才借白寡妇这事脱身。你们兄妹千万别来找我，每月初五去邮局取生活费......信看完立即烧掉！
屋里静得能听见老鼠啃墙根的声音。何雨柱盯着信纸，脸上的表情从震惊慢慢变成释然，最后竟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原来......不是真不要我们......"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解脱，又带着无尽的苦涩。
雨水心里门儿清——何大清这封信半真半假，被寡妇迷是真的，清算只是个离开兄妹俩的借口，满西九城为膏药旗和果党干过活的人多了，真要清算这城都要空一半。但至少能让何雨柱心里好受些。
何雨柱突然站起来，把信纸凑到油灯上点燃，后说到，"爹在信里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可哥要去上班，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何雨水却拽住他衣角："哥，我一个人在家没事......，你好好学厨，家里有易大妈照顾我"。以前何大清上班就是把雨水托付给易大妈照顾，都是给饭钱的。
她早就盘算好了：系统空间里的美食见不得光，正好这何雨柱白天在酒楼，现在还没有公私合营，每个月只有一天休息。雨水一个人在家，想干什么都行。也省的她没苦硬吃。
何雨柱蹲下来平视妹妹，"好，那哥去上班了。"
等何雨柱前脚出门，她后脚就从系统取出今早签到的虾饺。晶莹剔透的饺皮裹着的虾仁，咬一口鲜甜的汁水就溢出来，烫得她首吐舌头。
【叮！检测到宿主完美伪装】
【奖励：儿童识字卡x1套（可加速学习进程）】
何雨水差点被虾饺噎住。这系统，是逼着她快点摆脱文盲身份，这个年代的繁体字真是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五五年国家才开始才进行字体简化。想到以后要写繁体字，雨水真想大喊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