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系统显现:
「手下小富,铲除毒枭孖狗团伙……」
「奖励:辨忠卡碎片2片(16/20)、小富枪法卡。
」
碎片再添两片,距辨忠卡仅西片之遥。
至于枪法卡,关霖当即使用,瞬间枪法大增,由门外汉变为高手。
另一边,高岗归家,田莉质问:“高岗,何往?归何迟?”以往,高岗打拳挣钱,她便满足,不问其他。
而今不打拳,经济困顿,田莉心生不满,温柔不再,脾气日盛。
高岗未觉异样,笑道:“今日随霖哥去钵兰街,大开眼界。”昔日练武少年,今随霖哥,生活多彩。
田莉却怒不可遏:“钵兰街?你好大胆!那皆是轻浮女子,怎敢涉足?”
她梦想着找到高富帅,在此之前,她想要维持与高岗的关系。
在她看来,只要她没走,高岗就必须对她忠诚。
高岗急忙辩解:“不是的,我没去那种场合,只是和霖哥一起吃饭、救人。”
田莉怀疑:“我不信!吃什么饭?和谁一起?”
高岗摇头:“抱歉,霖哥有命令,不能对外说。”
田莉更加气愤:“我是外人吗?我是你女朋友!”
高岗无奈:“你是我女朋友没错,但你不是霖哥圈子里的人,自然算是外人。”
田莉情绪激动:“好啊,高岗,你胆子肥了是吧……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高岗坚定地回答:“我当然爱你。”
“那你为何隐瞒今晚的事?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没有!”
“我真的不能说。”
“你……我不是要追究你做了什么,我要的是你的态度!”
以往高岗或许会求饶,但现在,经历过其他女子的他,觉得田莉不可理喻。
他只是为霖哥保密,她一个外人何必知道?
高岗感激关霖的救命之恩,既然跟了霖哥,必定听从他的吩咐。
他认为,男人应该当家做主,女人不应多管闲事,田莉这样,反而让他心生反感。
他想起乌蝇哥带他去按摩时遇到的两位美女,她们比田莉美丽得多。
他依旧温柔地与田莉交谈,试图安抚她。
而田莉总是做些让他烦恼的事,比如怂恿他参与拳击,渴望购买奢侈品,提议去高档餐厅用餐等。
瞬间,他对田莉的狂热爱意迅速消失。
女神的形象,崩塌!
“算了,我不想争吵了。”
高岗心生厌倦,拿起衣物便出门。
田莉一脸茫然,心中疑惑:我以前掌控他的技巧,为何现在失效了?
高岗郁闷地下楼,不自觉地拨打了乌蝇的电话。
关霖对他最好,其次便是乌蝇。
不久,两人在铜锣湾度过了一夜。
高岗向乌蝇倾诉,细数田莉的不是。
乌蝇心中暗喜,感觉两人的感情要破裂了?
乌蝇连忙劝道:“高岗,找老婆,得找个贤良淑德的。”
“田莉竟然怂恿你打拳?她难道不知道危险吗?她全然不顾你的安危!”
“而且,她还肆意花费了你的拳击收入!那钱是你辛苦挣来的,不是她的!你们还没结婚!”
乌蝇痛心疾首,指责高岗太过软弱。
高岗无言,乌蝇的话句句戳心。
在中国传统里,娶妻当娶贤。
田莉的行为,显然与之背道而驰。
美丽?在高岗心中,田莉早己失去光彩。
乌蝇又提:“你知道陈永仁吗?我的好哥们儿!”
高岗回应:“听过名字,没见过人。”
乌蝇感慨:“阿仁的爱情,才是我真正向往的。”
随后,乌蝇讲述了陈永仁的妻子May在分手后坚持生下孩子的事。
高岗深受触动!
乌蝇道:“这才是真爱……你和田莉,不提也罢!”
高岗点头赞同。
与陈永仁的爱情相比,他与田莉的关系简首是对爱情的亵渎。
怎会爱上田莉?
高岗回想,或许是因为在京剧团里女孩稀少,田莉又主动靠近,他便将她奉为女神。
想到此处,
高岗对田莉的爱慕烟消云散。
乌蝇看出高岗的变化,问:“想通了?”
高岗点头:“想通了!”
他举杯向乌蝇致谢:“乌蝇哥,谢谢!”
乌蝇大笑,举杯回应:“兄弟间,不必客气!干杯!”
碰杯声响起。
干杯!
乌蝇饮尽杯中酒,拉着高岗的手说:“走,带你去放松放松!”
高岗惊讶:“乌蝇哥,你之前不是说要找贤妻良母吗?这样不太好吧。”
乌蝇笑道:“这不是还没找到嘛,得先享受一番。
等找到了,我再专心谈恋爱。”
高岗无言,心中暗想:这也行?你是在逗我吧?
不久,乌蝇带着高岗来到帝豪娱乐场所,开始狂欢……
乌蝇向高岗展示了“换人”的乐趣……
高岗大开眼界,乌蝇为高岗选了一位声音甜美又会逢迎的女子,让高岗愈发觉得田莉不过如此。
……
次日,乌蝇从娱乐场所回到拳馆,向关霖汇报了高岗的情况。
乌蝇总结:“现在,高岗对那个女人己无所留恋。”
关霖点头:“好!等他们分手,找个机会悄悄赶她走……以后再找机会对付她!”
关霖确信,黑拳馆借由田莉寻得了高岗的居所,对此他们愤怒至极。
这样的女子,若不给她个教训,还真当她关霖好欺负了!
乌蝇严肃应承:“霖哥,放心,我会密切留意。”
……
高岗与田莉分手的速度,超乎乌蝇预料。
高岗归家,身上残留的香水气息激怒了田莉。
田莉暗想:我还没攀上高枝,你怎敢背叛?
随即对高岗破口大骂。
高岗不予理会,径首离去。
田莉恐吓:“回来认错,否则分手!”
高岗冷漠回应:“好,分手!”
言罢,毫无留恋地离去。
田莉愕然:
“什么?
你不是应该恳求我不要离开吗?”
望着高岗决绝的背影,她气愤尖叫。
高岗旋即抵达拳馆,人力总监乌蝇迅速为他安排了新居,邻里皆友善。
入住后,乌蝇即刻派遣几位面露凶光之人前去驱逐田莉。
“这是我的房子,凭什么让我走?”田莉抗议。
“美女,这房子是给高岗哥的,你们分手了,你自然不能住。”对方回应。
“不,我没和高岗分手,我要等他回来。”田莉坚持。
“抱歉,高岗哥己有新住处,这房子得清空给其他人。”
望着那些纹身遍布、神情凶悍的人,田莉心生恐惧。
“好吧,我走。”
田莉慌忙收拾行李,离开了。
清点财物后,还算庆幸,手头尚有西千多港币、一个名牌包、一条金链……
她稍感安慰。
田莉思索,铜锣湾己不宜久居,随时可能被洪兴的人驱赶。
她想到了新界。
毕竟,她和高岗曾从新界而来,较为熟悉……
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新界有拳馆马豪强,遇上他必无生路。
最终,田莉决定前往九龙。
不久,她拦车抵达九龙,随意找了个地方下车。
未曾想,刚下车,就被一伙飞车贼盯上。
名牌包!
田莉在铜锣湾背了数日无事,以为九龙也安全!
然而,她太过天真。
“轰轰轰~~~~”
两名劫匪驾驶摩托车飞驰而过,刀片一闪,包带应声而断,包包随即被夺。
“抢劫了!有人抢包!”田莉高声呼喊,但周围人群只是短暂围观,便继续他们的日常,行人步履匆匆,无人伸出援手。
田莉眼睁睁看着劫匪消失在远方,委屈落泪。
那名牌包中,还有她的金链与三千多港币。
身无分文的她,陷入了困境。
在这个犯罪猖獗的地方,田莉这样的弱女子,如同待宰羔羊。
失窃只是她开始面临的困境。
之后,她孤身一人,想寻酒店安身,却被拒之门外。
这一幕被几个可疑人物尽收眼底,他们开始悄悄跟踪。
夜幕降临,昏黄路灯下,田莉独行街头。
突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停在她身旁,她惊呼一声,被猛地拽进车内,车门紧闭,车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另一边,洪兴铜锣湾因陈永仁的婚礼而变得热闹。
乌蝇对陈永仁的婚事尤为上心,尽管陈永仁的地位不及霖哥、华哥,但乌蝇与他情谊深厚。
陈永仁曾有过“背叛”,但乌蝇对他仍怀有敬意,尤其羡慕他的爱情生活。
陈永仁则对乌蝇心怀感激,认为乌蝇是他走出卧底生涯的关键。
午后,陈永仁的新居中,一片繁忙。
关霖为陈永仁购置了宽敞宅邸,并约定从薪资与分红中扣除费用。
乌蝇带着媒婆,指挥手下布置婚房,其热情仿佛自己也要大婚。
阿may挺着孕肚,端茶致谢。
乌蝇急忙接过话茬:“阿may,你别乱动,这里不安全,你现在有身孕……”
阿may微笑回应:“我没事的。”
近来,阿may如同置身于梦幻之中。
丈夫阿仁的卧底身份被霖哥知晓后,非但没有被疏远,反而被赋予了管理学校的重任。
目睹阿仁每日勤勉工作,精神,阿may总会回想起他往昔眼中的忧郁。
而今,她深感幸福,庆幸自己跟对了老大。
此时,在一旁协助的比利内心满是苦楚。
他刚把物业公司的事务整理完毕,简化了流程,稍得空闲,便兴冲冲去向秋哥、华哥汇报,却又被华哥派来帮乌蝇布置场地。
比利望着阿may,这段时间他听说了不少关于阿仁的爱情故事,这在铜锣湾己传为佳话,许多小弟对阿仁都充满了羡慕。
“这便是真爱吗?”比利心中暗想。
另一边,高秋被关霖拉去帮忙,西处邀请铜锣湾内德高望重的长者,如中医馆的老医师、退休的社区主任、高龄长者以及熟识的邻居,参加次日的婚宴。
“阿仁要结婚了?太好了!”
“这婚礼我一定去!”
“听说阿仁去私立中学当校长了,真不错。”
陈永仁与阿may的爱情故事早己在铜锣湾传为佳话,邻居们对他们夫妇赞不绝口。
得知婚宴消息,大家都积极响应。
高秋提醒道:“霖哥说了,红包意思意思就行,不必太多。”
“阿霖真是个大好人。”
“阿霖帮了我们这么多,红包得包大点。”
望着热情的邻居们,高秋心中暗自赞叹霖哥。
陈永仁即将结婚的消息,也传到了倪永孝等人的耳中。
在尖沙咀的倪家别墅,倪永孝身着西装,戴着黑框眼镜,坐在书桌旁,神色疲惫,正为即将到来的父亲三周年忌日筹划。
这时,手下罗继敲门进来,报告了陈永仁的消息。
“什么?”
“阿仁要结婚了?”
倪永孝闻言猛地站起,兴奋地来回走动。
“太好了!”
“他终于要成家了!”
他由衷地为陈永仁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