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三五个粗使婆子一拥而上,这次她们有了经验,可没给沈清澜逃脱的机会,一把就抓住了她,三两下就五花大绑了起来。
“等一下!”宁远郡主看见沈清澜被绑了起来,诧异的喊道:“为何要绑沈大姑娘?”
“郡主这是何意?”老夫人不解地问。
“郡主,今日之事都是我妹妹沈清澜之错,打她一顿定能让她长长记性,还请郡主高抬贵手,饶她一命。”沈晞白向宁远郡主行礼道。他虽然也气愤沈清澜的所作所为,但毕竟是一母同胞,还是不忍心弃之不管。
“今日之事,不是沈莹月的错吗?与清澜何干?”宁远郡主拍案而起。
“什么?”
“怎么回事?”
沈府众人皆是一愣。
“快给清澜松绑。”宁远郡主吩咐手下的婢女。“早听闻沈府苛待嫡女,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是非不分!”
沈清澜见到宁远郡主的时候,最初也是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会是她,但转念一想,又说的通了。常嬷嬷传话让她和沈莹月回府之时,她便看出来,常嬷嬷对沈莹月的态度依然,并没有有所苛责,定是祖母又要是非不分了。父亲外派未归,三个哥哥皆是偏心,她眼下能指望的人,也只有当时仗义执言的静安王了。当然,她也明白,素未谋面,静安王凭什么帮她,所以她利用了重生的优势,送给了顾临渊一个重要讯息。果然,静安王动心了,只是他是外男,入府为她护航有些不合礼数,所以静安王便找到了宁远郡主。
上次诗会,郡主本被沈莹月的才华吸引,但不巧的是,沈莹月递给郡主的茶水中放了野花蜜,引发了郡主的喘息之症。郡主饮下后不久,便出现急喘之症,沈清澜一眼看出了宁远郡主的不适,马上将其拉到一旁,并未言明,首接为其针灸了列缺穴。宁远郡主本是一惊,还未来得及喊人,突觉气息顺畅,喘息缓解,等她完全缓过来,要前去道谢之时,发现沈清澜己然与沈莹月开始对对联了。后来到诗会结束,也未找到机会与之详聊。宁远郡主这几日便找人打听了沈府的事,将沈清澜被苛待等事了解了个大概,正思忖要不要下个拜帖约沈清澜一叙,今日小叔静安王突然来找她,让她帮忙去搭救沈清澜,这不是瞌睡送枕头,整合她意嘛,所以她很痛快就应下了,转眼就来了沈府。还好,来的及时,刚刚好救下沈清澜。
“多谢郡主相救!”被松绑的沈清澜对着宁远郡主深施一礼。
“沈清澜,你与郡主相识?”沈砚舟诧异地问。
“老夫人,清澜担心被沈莹月陷害,故而祸水东移,可到头来还是落的此等下场,不知是为何呀!”宁远郡主根本不搭理沈砚舟那个瓜娃子,语气冰冷地问沈家老夫人。
“郡主,您怕是多有误会。我家月儿不是那种心思歹毒之人,反而这沈清澜,心思深沉,为人伪善,您别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老夫人俯身为沈莹月辩解。
“哦?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祖母这般编排自己的亲外孙女的。”宁远郡主冷哼一声,接着说:“不如您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