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的沈清澜还是一脸的好奇,她看着顾临渊,等着他的回答。
“我中蛊了。”顾临渊平静的说。
“啊?你都知道了,怎么还会?”沈清澜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并不知道,是她说出来才知道的。”顾临渊继续平静。
“所以,怎么解?”沈清澜疑惑的问。
“解不了。”顾临渊双手一摊。
“怎么会?毒药都有解药。”沈清澜不信。
“己经派人去找了,但至少现在,没办法。”顾临渊拿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饮了一口。
“那会怎么样?”沈清澜也把茶杯递了上去。
“中蛊当日,如不欢好,蛊虫会破体而出,寻找新的宿主。”顾临渊自然的给沈清澜斟满茶水。
“破体而出?”沈清澜吓了一跳,端茶杯的手都松了开。
“嗯,咬破心脉。”顾临渊赶忙帮她把茶杯扶好。
“什么!那怎么办!”沈清澜慌的站了起来。
“府医说,府医说。。。。。。”顾临渊面露难色。
“说什么?快说啊!”沈清澜拉着他急切的问道。
“府医说,要夫人尽快与我同房,日后也需至少七日一次欢好。”顾临渊小心翼翼地说出口,并用余光偷瞄沈清澜的表现。
“啊?”沈清澜顿时愣在原地。
“否则,府医说的,他说,否则,我就会死。”顾临渊继续说道。
沈清澜千算万算,没想到怎么一副好牌打成这个样子。明明新府修缮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几个不对劲的新进下人;明明一首派人盯着他们,也发现了他们露出的马脚;明明自己可以提前进去打断那女子给顾临渊下药,可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有一点不开心,根本不想进去。。。。。。
“夫人,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如果我真的撑不过去,你来接管镇国公府,只是我的心愿,就要拜托夫人来完成了。”顾临渊起身安抚。
“国公爷,别这么说,不会的,你不会。。。。。。”沈清澜一时之间慌了神,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没事。”顾临渊轻抚沈清澜的额头,安慰道。
“我,你,我们,呜呜。。。。。。”沈清澜突然就哭了起来。
前世,她一首就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她虽被未婚夫婿所害,虽一度落入山寨,虽千里逃亡,但没有情感牵绊,孑然一身,坚强而独立。
这一世,她选择了通过婚嫁离开原生家庭,但却忽略了夫妻之事,现如今,突然面临同房的事情,她一时之间有些羞涩,又有些紧张。之前她也想过,洞房花烛夜要如何过,顾临渊对她来说,谈不上爱与不爱,至少不讨厌,可真到这一步了,怎么突然就怂了。
“别哭,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对不起,夫人,对不起。”顾临渊一见沈清澜的泪水,顿时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安慰,忙又递手帕又道歉,各种安抚。
“不是,不是你的错,我就是,我,呜呜。。。。。。”沈清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