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其实。。。。。。”顾临渊沉思了片刻,看着梨花带雨的沈清澜,心疼的无可复加,他咬了咬下唇,凝眉开口。
“好。”沈清澜一边抽泣,一边说了出来。
“好?”顾临渊没明白沈清澜的意思,问道。
“我与你同房,帮你解毒。”沈清澜抹着眼泪,哽咽着说。
“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顾临渊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你要轻点,我从没有,我第一次,我是说,我上辈子也没有。。。。。。”沈清澜没管他,自顾自的说。
“夫人,我不会强迫你,我其实。。。。。。”顾临渊张口要解释。
沈清澜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她踮着脚尖,一把揽住顾临渊的脖颈,还挂着泪珠的脸庞刹那间贴在了顾临渊的脸上,嘴唇吻上嘴唇,鼻尖蹭着鼻尖。。。。。。
这是沈清澜的初吻,也是顾临渊的初吻。
顾临渊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用心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美好。
沈清澜不会什么技巧,笨拙的亲着,顾临渊本能的反应过来,一个俯身将沈清澜抱起,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红纱垂下,旖旎风光无限。
次日清晨,沈清澜醒来之时,顾临渊半倚在床榻旁,正认真地看着她。
“早安,夫人。”顾临渊看着又将头埋回被子里的沈清澜,嘴角的微笑压都压不住。
“你,你醒的好早。”沈清澜将脸完全埋在被子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此时涨的绯红。
“不早了,己过了辰时了。”顾临渊笑道。
“什么?这么晚了?”沈清澜惊呼,平日里,她都是卯时刚到便起床了。
“无事,我这府里,也没有长辈须得你去问安,何事起床,随你就好。”顾临渊笑着为她撩开遮在额间的一缕丝发。
“哦,那倒是。”沈清澜想起己经不用每日去给祖母请安,也没有长辈需要敬茶行礼,自己一时间也成为了当家主母,一种成熟感油然而生。
“夫人,你打算何时起床用早膳呀?”顾临渊问。
“现在,现在就起。啊,你背过身去。”沈清澜刚要起身,发现自己未着片缕,赶忙又用被子遮住。
“对了,国公爷,你。。。。。。”
“不要喊我国公爷,像昨夜那样,唤我夫君呀。”顾临渊打断沈清澜的话。
额,沈清澜脸又一下子红了,那是床第之称,怎能宣之于口。
昨天夜里,沈清澜不知顾临渊是不是因为中了情毒,体力出奇的好,虽然温柔有加,但也坚毅持久,她本就柔弱的身子,折腾的差点散了架。几度要晕厥之际,她不得己向他求饶,一声声娇滴滴的“夫君”,唤的顾临渊差点再次失控。
“叫我临渊吧。”顾临渊不再逗她,温柔的说。
“嗯,临渊。”沈清澜点头答应,“你的毒,怎样了?”
“额,无碍,一会儿我让府医再看看。”顾临渊不太自然的说。
“我来给你把把脉吧,我也会一些医术,虽不如御医,但也能窥得一二。”沈清澜说着便来拉顾临渊的胳膊。
“不用,不用,无碍,夫人劳累,不可费神。洗漱一下,我们先去用膳吧。”顾临渊赶忙将手臂收回,没给沈清澜把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