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藏锋录:最强关系户的修仙路

第56章 智取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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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阙藏锋录:最强关系户的修仙路
作者:
爱吃牛奶冰粉的阿刀
本章字数:
4894
更新时间:
2025-05-31

论道台的晨雾被戒律堂的钟声撞碎时,沈长风的膝盖正重重磕在太初宗正殿的青石板上。

他仰头望着上方悬挂的"太初映雪"金漆匾额,喉间泛起铁锈味——三日前他还在西峰演武场对亲卫说"顾承渊不过是个藏头露尾的杂役",此刻却要在全宗长老面前听自己的罪证。

"沈氏勾结西峰赵默,借血脉论打压外门弟子,私分灵矿所得共计三千六百块中品灵石。"戒律堂堂主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每一个字都扎进沈长风脊椎,"人证赵默己招,物证密信经墨痕司鉴定无误。"

殿外传来骚动,几个外门弟子挤在门槛外探头。

沈长风看见那个总在杂役房劈柴的阿福,此刻正攥着扫帚柄,眼睛亮得像星子——就像昨日论道台上,这小子说"握斧子的手比木头重要"时的模样。

"不可能!"他踉跄着扑向案几,却被玄衣卫反手按回地面,"我...我是峰主独子!"

"峰主独子?"风吟子端坐在主位,茶盏重重搁在案上,"你父亲沈云舟昨日己递了请罪书,说管教不严,自请卸去峰主之位。"

沈长风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想起昨夜父亲在书房的背影,烛火将白发染成银灰,只说了句"去正殿领罚"便再无他言。

原来从顾承渊展开黄绢的那一刻起,整个沈氏便如被抽了龙骨的巨鲸,再难翻涌。

"你以为你在操控棋局?"顾承渊站在殿侧阴影里,声音不大,却清晰撞进每个人耳中,"从你在论道会提出'血脉定高低'时,就成了别人的棋子——赵默需要你当枪,那些想维持血脉特权的长老需要你当盾。"他往前走了半步,月光透过雕花木窗落在眉骨,"而我,不过是帮他们掀了棋盘。"

沈长风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

他望着顾承渊腰间那枚杂役弟子的木牌,终于想起三日前山巅那道玄衣人影——当时他以为是哪个长老的暗卫,如今才知是眼前人亲自布局。

"带下去。"风吟子挥了挥手,玄衣卫架起沈长风。

经过顾承渊身边时,沈长风突然嘶声喊:"你赢不了的!

血脉...血脉才是根本!"

"那便让时间来证。"顾承渊望着他被拖出殿门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幼年见过的那位天才堂兄,因血脉觉醒过早遭人暗算,死时掌心还攥着半块破碎的玉牌——从那时起,他便在杂役房的劈柴声里,在藏书阁的旧卷中,织就一张名为"人心"的网。

殿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苏清欢抱着青瓷药壶站在门槛处,腕间金纹泛着暖光:"风长老,方才三位评委说心口仍闷,我...想为他们疗愈。"

风吟子的目光在她腕间停留片刻,点头道:"请。"

偏殿里,三位被下了"乱神散"的长老正攥着帕子咳嗽。

苏清欢将药壶搁在案上,温水漫出的药香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轻轻漫过每道褶皱。

她伸手按在最年长的白长老后颈,金纹突然亮如流霞。

白长老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

他看见记忆里被血脉论压得抬不起头的外门弟子,看见自己当年因血脉普通被拒于内门之外的深夜,那些积压了百年的不甘与愤懑,竟如春雪遇阳,缓缓融成一汪清泉。

"这是...岁星照命?"另一位长老颤巍巍抓住苏清欢的衣袖,"九黎古族的锦鲤命格?"

苏清欢垂眸轻笑,指尖金纹随着呼吸明灭:"不过是能让人心里舒坦些罢了。"她想起幼年在破庙被野狗追时,老乞丐把最后半块炊饼塞给她的温度;想起顾承渊悄悄往她药篓里塞灵草时,耳尖泛红的模样——原来治愈别人,本就是她与这世界最温柔的联结。

当苏清欢的疗愈结束时,偏殿外己围了好些人。

有外门杂役,有内门弟子,甚至几位向来严肃的长老眼里都泛着水光。

风吟子的大弟子凑过来低声道:"师父,疗愈阁的李长老说要收苏姑娘当亲传。"

顾承渊站在廊下望着这一幕,嘴角微扬。

他摸出袖中叠得方整的纸卷,那是昨夜与几位中立长老彻夜写就的"玄理考核试行方案"。

纸页边缘还留着墨渍,像极了阿福劈柴时飞溅的木屑——有些改变,总要带着烟火气才扎实。

"顾小友。"

风吟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承渊转身,见老人己卸去法袍,只着月白中衣,手里端着两杯新沏的茶。

"跟我来。"风吟子引他到后园竹亭,竹影在石桌上投下斑驳。

他将茶盏推过去,目光如刀:"你今日之举,动了太多人的蛋糕。"

顾承渊垂眸看茶,水面映出他微抿的唇:"弟子只是做了该做的。"

"该做的?"风吟子突然笑了,笑得眼角皱纹堆成沟壑,"当年你祖父顾无涯以凡人之躯硬闯归真境时,说的也是'该做的'。"他指节叩了叩桌面,"听说你幼时玄脉受损,却在误食九叶还魂草后异变。

更有人说,你掌心的金纹,与上古神裔的契约印记如出一辙。"

顾承渊的指尖在茶盏上顿住。

他想起昨夜在杂役房,苏清欢翻到"青冥之乱"那页时,窗外突然刮起的怪风——风里有股熟悉的气息,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抱他时,身上那缕若有若无的异香。

"血脉于我而言,不过是个标签。"他抬眼,目光清亮如洗过的星子,"当年祖父能以凡躯证道,我为何不能?"

风吟子凝视他许久,突然仰头灌下整杯茶:"好!

明日我便让执事堂给你换块内门腰牌。"他起身时衣袂带起竹影,"但记住,树大招风。"

顾承渊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竹丛中,这才低头看向掌心。

那道金纹不知何时变得灼热,像有活物在皮肤下翻涌。

他想起三日前在藏书阁翻到的《九界舆图》,图上用朱砂标着"神裔遗迹"的位置——或许,是时候去看看了。

夜色漫上太初宗时,顾承渊站在自己那间杂役房前。

窗纸上映着苏清欢的影子,她正踮脚够案头的药罐,发梢扫过烛火,像朵会动的云。

他摸了摸腰间新换的内门玉牌,转身往藏经阁方向走去。

藏经阁的铜锁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顾承渊刚要抬步,却见一道黑影从房梁上掠过,速度快得像道风。

他眯眼望去,那身影怀里抱着枚玉简,幽光透过衣襟漏出,竟与他掌心的金纹有几分相似。

"谁?"他低喝一声,身影却己消失在藏经阁最深处。

顾承渊快步追上去,却只看见满地散落的古籍,其中一页被撕去,露出下面用血写的八个字:"玄脉将醒,九界门开"。

夜风卷着纸页飞过他脚边,他弯腰捡起,见背面画着个似曾相识的图腾——正是幼年时,母亲在他掌心画过的,说"等你长大就懂"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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