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回府时己是深夜,梳洗后躺在床上,却久久难以入睡。她想了很久,感觉自己重生的意义更加坚定了。
次日清晨,沈清澜依惯例到祖母房里请安,还没进门,却听见杯盏摔碎的声音。她停住了脚步,屏住呼吸,细听里面的动静。
“她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自己不检点就算了,还害了我的月儿。”只听沈家老夫人愤怒的低吼。
“祖母,不怪姐姐,都是我自己的错,早知如此,我早早返回海津就好了,也不至于落的现在这个样子,给祖母徒增烦恼,嘤嘤。。。。。。”紧接着传出来的便是沈莹月的声音。
“我的好月儿,可苦了你了。都是祖母不好,祖母没能代你爹保护好你~”
“祖母,是月儿不好,月儿让祖母费心了~”
里面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安慰,沈清澜悄然站在门外,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她双手抱臂,眼神清冷,丝毫不为屋内的“祖孙情深”所动容。
虽知沈莹月又不知下了什么套,但沈清澜并不忌惮,整理了下衣衫,缓步走了进去。
“清澜给祖母请安,愿祖母。。。。。。”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个孽障!还有脸来!”老夫人怒目圆睁,“给我请安?怕你是天天心里咒着我早去西天吧!”
“清澜不知有何错处,还请祖母明示。”沈清澜依旧不卑不亢。
“不知?怕你是知道的太多了!夏日在避暑山庄的时候,是你把你妹妹推到了小侯爷傅清淮的身上的吧!明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却让你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撞入男人怀里,你到底居心何在?”
“她不是倒在地上了吗?是二皇子让傅清淮将她扶起的。”沈清澜皱了皱眉。
“胡说!月儿说了,是你想勾引二皇子不成,见二皇子主动与月儿说话,故意将她推入小侯爷怀里的!”
“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月儿自小性情温良,自是不会说谎!”
“所以呢?就算是她入了小侯爷的怀,又怎样?”
“怎样?现在满城风雨,说是小侯爷与月儿有了肌肤之亲,连山匪绑架了月儿,小侯爷也亲率府兵前去营救。月儿还未出阁,传出这些名声,日后如何是好!”
“这与我何干?”
“如果不是你算计你妹妹,她何至于被风言风语传至于此!”
“祖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昨日皇上加封了顾临渊为镇国公,还赏赐颇丰,我们婚期在即,如您还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的头上,我也不介意求助镇国公,请圣上亲做决断。”
“你,你!”
“祖母,我看您脸色红润,气色极佳,想必己知我请安之心,如此,清澜便退下了,祖母休息吧。”说完,沈清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手指着沈清澜离去的方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逆女!”
沈莹月一看沈清澜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的目的还没达到,于是便继续哭惨。
最终,她劝的老夫人出面,央求了京城里有头面的夫人做媒,将她说与了小侯爷傅清淮。当然,正房夫人是做不了的,只能以侧室身份嫁入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