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被防风邶护着缓缓退走,小夭眼里的担忧作不得假。但她更奇怪,好好的,玲珑为何会被雷给劈了。
“相柳,我们就这样不管她了吗?她好像知道自己会发生不好的事,才不让我靠近的…”
“嗯,我们离开,也许是好的,我回去问问大哥。”
防风邶有点忌惮地抬头看向空无一物的天空,除了几片被月光照出金色边角的乌云,什么也没有…
这世间,真的有操控一切的真神存在吗?为何又像特意针对他和他身边的人,难道是因为他的重生?玲珑又有何特殊,一次又一次被她碰上,看似针对的是玲珑,实则好像是针对小夭,只是…玲珑把一切代小夭承受了…
相柳的心,沉重又迷茫。重生以来的对大荒局势的胸有成竹也出现动摇,未来的一切变得模糊,似被层层迷雾遮挡。看不清未来的方向。
只是,当他们回到鬼方影府氐时,两人的记忆只有从歌舞坊吃饱喝足后付账,一路玩闹着回到这。至于见到玲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关于这世间的真相,抹除得干干净净。
寒风呼啸,刺骨的冷,让人都不禁缩进温暖的被窝。门窗紧闭。炉火不敢间断。
玲珑睁着懵懂的双眼,瞳孔变得,全身焦黑,也就仅剩那双金色的瞳眸明亮眨动着!像只黝黑又炸毛的小猫,百般无赖地躺在厚厚的积雪上。
雪花落在她焦黑的身体上,显得异常醒目。
龟老忧心忡忡地设下结界,挡住了外面的风雪。欲言又止。捡起散落一地的饭菜。终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坐在她的身旁。
“我刚刚,是不是挺丑的…”
玲珑有些抓狂,她超级无敌可爱的形象完全破灭了,让她emo一会…
“没有,小姐永远是最好看的!”
似想到什么,玲珑翻身坐走,有些慌乱地打开小背篓,一只七彩琉璃蝉飞出,在它的羽翼下,上百只小蛊虫安然无恙地睡着。她长长松了口气。脸上也终于有了丝笑容。
“小知了,你真棒!奖励你一个亲亲!”
“不要!小主人,你太脏了!啊!我的翅膀…不干净了…”
“你也嫌弃我!我真伤心了!”
“不敢。你快洗洗!”
“嘻嘻,还是你最好了。”
玲珑把身体用灵力清洗干净,这次被雷劈倒没多大的伤,就是样子狼狈,似乎对方只是给她个警告,并无恶意,这让她有种错觉,这次的人和给小夭下咒的不是同一个人。但她也没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招,她接着便是,只要弄不死她。她就有办法让对方吃瘪。
七彩琉璃蝉抖抖翅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落在玲珑爆炸头发上。若它感应没错的话,那个叫小夭的识海内,有一道封印。是小主人承受诅咒晕过去后,一抹能量落在小夭识海内的。
“老头,我累了,睡会。”
“睡吧,天塌下来,有我龟壳顶着。”
玲珑缓缓闭上双眼,蜷缩着小小的身体,背对着龟老,偷偷打开被一抹新布包裹着手臂。疲惫的眉眼弯了弯,低声呢喃:“你还在,就没关系的…”
等她休息好,看她怎么收拾那见不得光的混蛋!
回到房中,己是三更半夜。打好水给小夭洗漱,相柳就斜坐在庭院中的玉兰树枝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喝着小酒,他的眉头微蹙,总觉得记忆中缺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夭洗漱完,找不到相柳身影,便走出房间来到庭院,看到相柳正若有所思地喝着闷酒,她缓步上前,仰头问道:
“你怎么了?你要洗漱吗?”
“不用,你先睡吧,我想坐会。”
小夭奇怪,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何一回来就心事重重。她哪睡得着,便尝试着运转灵力跳上树枝。可一下无法适应,好像跳太高了。
“相柳,救命…”
相柳失笑,伸手一揽,把她圈进怀里。
“想不到,堂堂王姬居然主动投怀送抱,说说,你想干嘛?”
小夭羞恼不己,气得在他胸膛拍打一下。此时,他们的姿势很是暧昧,那轻捶胸膛的玉手更像在嗔怪般撒娇。感受到相柳目光中危险的气息,小夭顿时怂了,想后退,可哪还能退。
“别…别在这…回…回房间…好不好?”
相柳看着她娇羞的模样,那的肌肤染上浅浅的粉色,让他心头火热。
“好。”
声音也变得暗哑富有磁性,手臂圈过她的膝弯,把她揽腰抱起,从玉兰树上一跃而下,向房间走去。随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小夭被相柳温柔地放到床上。
小夭羞涩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抓着被单,明明寒冷的天气,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相柳脱下外衣,倾身而下。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垂,脖颈…
“嗯…”
本能地仰起娇躯,口中嘤咛出声。双手一点点尝试着回抱着相柳看似消瘦却厚实的细腰。这一刻,她盼了好久好久…
“相柳…我爱你,我心里爱的人一首是你…”
“我知道,小夭,我也爱你。”
缠绵的吻落下,相柳越吻越激烈,也越来越霸道,很快,小夭的衣衫变得凌乱不堪,身体潮红一片。她双腿来回着,身体的异样让她难以启齿。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呼唤着相柳的名字,澎湃的爱意如脱缰的野马,失控般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乱窜,让她想紧紧拥住他,爱他,被他亲吻,占有。
“相柳!你个大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似有所感,正在激烈拥吻中的相柳突然整个身体僵住,他撑起身,看着己经被操控的小夭正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那任君采摘的模样本应让他热血沸腾,他却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小夭,抱歉!”
相柳狼狈爬起,披上外衣,没再说多一句,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小夭怔愣一瞬,似猜到什么。苦笑一声。什么也没说,只轻轻整理好衣衫。起身,走到窗台,打开窗子一角,透过缝隙,相柳的身影,有些萧索地坐在玉兰树上,眉头深深皱起。孤独地喝着闷酒。
是她,不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