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强制男主被嫌弃?见我就沦陷

第22章 帝国太子强制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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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病娇强制男主被嫌弃?见我就沦陷
作者:
爱吃大番茄呀呀呀
本章字数:
5076
更新时间:
2025-06-19

翌日大朝会,气氛压抑。

当议题转向东宫子嗣时,一位身着青色补服、面容枯槁的老言官,手持玉笏,颤巍巍地出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刻毒的阴冷,如同毒蛇吐信:

“启奏陛下,圣女有孕,本乃社稷之喜。然……”他话锋一转,目光如淬了毒的针,刺向御座下首的萧临渊,

“温氏,来历不明,出身敌国!其心难测!如今身怀龙裔,若诞下皇嗣,焉知其心是否仍向故国?

若存异心,以子为凭,里应外合,则我大梁江山危矣!臣斗胆,恳请陛下、太子殿下三思,为江山社稷计,此等……祸胎,断不可留!”

“祸胎”二字,如同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向萧临渊,也扎向了满朝文武紧绷的神经。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金銮殿。

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御座下首那个玄色的身影上弥漫开来,瞬间冻结了空气。

萧临渊缓缓抬起了头。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然而,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却翻涌着毁天灭地的风暴,猩红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开,滔天的戾气和杀意如有实质,沉沉压向那口出恶言的言官。

他周身散发的威压,让离得近的几位大臣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那老言官对上这双修罗般的眼睛,枯槁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握着玉笏的手抖如筛糠,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祸胎?”萧临渊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却像冰棱摩擦着每个人的耳膜,冷得彻骨。

“你说孤的骨肉……是祸胎?”

他缓缓站起身,玄色的身影在御阶之下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他一步一步,走下御阶,沉重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大殿里如同催命的鼓点。

他走到那抖成一团的言官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目光如同看着一只肮脏的蝼蚁。

“孤的圣女是东宫的女主人,”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裹挟着雷霆万钧的暴怒,震得大殿穹顶嗡嗡作响,“是孤明媒正娶,昭告天下之人!”

“她腹中骨血,是孤的嫡脉,是这大梁未来的储君!”

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空气的狠戾,砸在所有人脸上。

他猛地抬手,指向那面无人色的言官,指尖凝聚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轮得到你这等腌臜老狗置喙?!”

“来人!”萧临渊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将此狂悖犯上、污蔑储君、诅咒皇嗣的逆贼,”

他目光扫过殿外执金吾卫,一字一顿,杀意冲霄:

“拖出去!杖毙!立刻!就在这殿前广场!孤要亲眼看着!”

“殿下!饶命啊殿下!老臣一片忠心……”老言官魂飞魄散,嘶声哭喊,涕泪横流,被两名如狼似虎的金吾卫粗暴地架起。

“忠心?”萧临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到极致的弧度,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你的忠心,孤嫌脏!行刑!”

惨烈的哀嚎声很快从殿外传来,伴随着沉闷刺耳的杖击皮肉的钝响,一下,又一下,清晰地传入死寂的金銮殿内。

殿中诸臣,无论派系,无不面如土色,冷汗涔涔而下,噤若寒蝉。

空气中,似乎隐隐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萧临渊站在殿门口,玄衣无风自动,背影挺拔如标枪,周身散发着尸山血海般的修罗煞气。

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殿中每一张惊恐的脸,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每个人灵魂战栗:

“都给孤听好了。温瓷,是孤的命。她腹中孩儿,是孤的逆鳞。”

“再有妄议者,不论身份,不论缘由……”

他停顿了一下,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诛九族!”

*

一股肃杀的血腥气。

东宫寝殿的门被无声推开,又紧紧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殿内温暖如春,燃着温瓷喜欢的清雅梨香。

萧临渊踏进来,身上那身象征着无上权力与血腥的玄色朝服尚未换下,衣摆处似乎还沾染着殿前广场上未散尽的阴冷气息。

温瓷靠坐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殿外隐约传来的动静,足以让她猜到发生了什么,看到他进来,她放下书卷,抬眸望去。

西目相对。

方才在金銮殿上杀伐决断、如同地狱修罗般的男人,此刻在对上她清澈眼眸的瞬间,那身骇人的戾气和冰冷,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骤然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脆弱的茫然和无措。

他一步步走向她,脚步甚至有些虚浮。

走到榻边,他没有坐下,而是首接单膝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将脸深深埋进了温瓷的颈窝里。

温瓷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她轻声唤他,伸出手,迟疑地抚上他紧绷的脊背。

玄色朝服的锦缎冰凉丝滑,底下却透出他滚烫的体温和细微的颤栗。

萧临渊没有抬头,只是更紧地往她颈窝里埋了埋,仿佛那里是唯一能汲取安全感的港湾。

良久,他才闷闷地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种温瓷从未听过的、深埋于心的恐惧:

“瓷瓷……”

他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一只大手,带着战场上握剑杀敌时都未曾有过的剧烈颤抖,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覆上了温瓷依旧平坦的小腹。

他的掌心滚烫,隔着薄薄的衣料,那细微的颤抖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害怕……”他的声音闷在她的颈窝里,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与金銮殿上那个血溅五步的修罗判若两人,“我怕……护不好你们……”

温热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意味,晕开在颈侧的肌肤上。

温瓷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胀得发疼。

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此刻竟在恐惧,恐惧自己无法周全她和腹中未成形的骨肉。

她鼻尖一酸,强忍下涌上的泪意,环抱着他肩膀的手收得更紧,另一只手覆上他颤抖着按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包裹住他的冰凉和战栗。

“不怕,”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像春日最和煦的风,拂过他紧绷的神经,“殿下,我在。”

“我也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还有殿下您。”

“我相信殿下,殿下也要相信我。”

萧临渊心头震荡,不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近乎臣服的姿势,紧紧地抱着她,大手固执而颤抖地覆在她的小腹上,仿佛要隔着一层血肉,紧紧护住那刚刚萌芽、脆弱无比的生命。

殿内烛火摇曳,将相拥的身影长长地投在地上。

血腥的朝堂风云被隔绝在门外,这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以及一个强大男人卸下所有铠甲后,对着心爱之人袒露的、最深沉的恐惧和守护的誓言。

这极致的反差,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令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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