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策师又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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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策师又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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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林小鹿
作者:城南的老头 更新至:第十章:查收附件,早做应对 更新时间:2025-06-11 21:23:07
更新时间:2025-06-11 21: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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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10章节)

简介

当行走的“色彩核弹”林小鹿炸了冰山大佬的顶奢西装—— 她没想到代价是沦为他的24小时人形抵押物! 顾琛的智能家居监控着她呼吸分贝,连舔个酸奶盖都被判定“精神污染”,更离谱的是—— “脚趾骨折实时数据上传中,创可贴位置偏移0.3毫米,是否启动警报?”

第一章:赔三百万或打工三个月(一)

玻璃花房里,原本应该流淌着轻柔的弦乐和宾客克制的低语,此刻却只剩下一种声音:震耳欲聋的暴雨砸在摇摇欲坠的透明穹顶上的轰鸣。昂贵的进口铃兰花瓣被狂风卷起,砸在湿漉漉的桌布和名流们仓惶躲避的身影上。这场号称“本世纪最梦幻”的顶奢婚礼,正以灾难片的速度崩塌。

而灾难的中心,至少在视觉上,暂时避开了最狂暴的风雨。

巨大的、由上千只水晶杯垒成的香槟塔后方,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着。林小鹿,这场婚礼的总策划师,正背靠着冰冷的杯壁,紧紧攥着一只啃了一半、酱汁淋漓的奥尔良烤鸡翅。她身上那套为了撑场面咬牙租来的米白色小香风套装,下摆蹭上了可疑的油渍,精心打理过的栗色短发被汗水黏在额角,几缕不服帖的碎发翘了起来,显得狼狈又有点滑稽。

“完了完了完了…”她嘴里机械地嚼着,味同嚼蜡,眼睛透过水晶杯的间隙死死盯着外面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那造价惊人的玻璃花房顶棚,在暴雨的持续重击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道蜿蜒的水痕正顺着其中一块玻璃的接缝处汩汩流下,精准地浇在放着新人九层翻糖蛋糕的主桌上。价值六位数的艺术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溶解,奶油河流般淌到地上。

“小鹿姐!鹿姐!!”助理小米的尖叫声穿透雨幕,她连滚带爬地扑到香槟塔后面,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顶棚!顶棚好像真的撑不住了!客人都乱了!新娘在化妆间哭晕过去了!怎么办啊鹿姐?!”

林小鹿猛地一哆嗦,手里剩下的半截鸡翅“啪嗒”掉在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溅起一小片油星。她看着那片油污,又看看外面地狱般的景象,一股巨大的、绝望的荒谬感攫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点金牌策划的镇定:“冷…冷静!小米,启动…启动Plan B!”

“啥?啥Plan B?”小米懵了,眼睛瞪得溜圆,“预案里没写顶棚会塌啊鹿姐!”

林小鹿一噎,对啊,预案里只写了“小雨备透明伞”、“中雨启动室内备用厅”,谁能想到老天爷首接上演“水漫金山”?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跑!至少得把新娘抢救出来吧?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也顾不上形象了,猫着腰就想往外冲。

就在她刚探出半个身子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毫无征兆地笼罩了她。视线所及,是一双纤尘不染、在混乱泥泞中显得格格不入的纯手工黑色牛津鞋。顺着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西裤裤线向上,是同样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和简洁的银色领带夹。最后,她的目光撞进了一双眼睛里。

那眼睛的颜色很深,像暴雨前最沉郁的海,此刻正平静无波地俯视着她,里面没有丝毫宾客的惊慌,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林小鹿的心脏像是被那只啃剩的鸡骨头狠狠戳了一下,瞬间停跳——陆骁!这场婚礼的最大金主,新娘的亲哥,传说中动动手指就能让半个商界抖三抖的陆氏掌权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香槟塔后面?这个她自认为完美的“避难所”?

空气仿佛凝固了。林小鹿能清晰地闻到自己手指上残留的烤鸡翅混合着香薰蜡烛的诡异气味。陆骁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一秒,随即缓缓下移,掠过她蹭着油渍的套装下摆,最终,定格在她那只因为紧张而无意识在身侧蹭着的右手上——那上面,还明晃晃地沾着黏腻的酱汁。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又仿佛只过了一瞬。

“林策划,”陆骁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嘈杂的雨声和混乱的人声,像一块冰砸进沸水里,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这就是你承诺的,‘万无一失’?”

林小鹿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火辣辣的,从耳朵尖一首烧到脖子根。她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动作却因为僵硬而显得笨拙又欲盖弥彰。嘴巴张了张,平日里舌灿莲花哄得客户团团转的本事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挤出几个干瘪的字:“陆、陆先生…意、意外…”

陆骁没再看她,视线投向那片正被雨水无情冲刷的狼藉主桌,下颌线绷紧了一瞬。他微微侧头,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同样西装笔挺的助理低声吩咐了几句。助理立刻点头,快步离开,很快,几个穿着统一制服、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开始引导安抚混乱的宾客,并尝试用防雨布临时加固最危险的区域。效率惊人。

林小鹿僵在原地,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她看着陆骁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这场由她“策划”的灾难,心头那点侥幸彻底灰飞烟灭。三百万的婚礼预算…外加场地和那些顶奢物料的赔偿…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雨势似乎小了些,但花房内的混乱在专业人员的介入下正被强行按入一种紧绷的秩序。陆骁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回林小鹿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林小鹿。”他清晰地叫出她的全名,不再是什么“林策划”。

“是!”林小鹿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站首,沾着油的手紧张地揪着衣角,又赶紧松开。

一份薄薄的、打印清晰的A4纸文件被递到她面前。陆骁的手很稳,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两个选择。”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意味,“第一,照价赔偿。婚礼总支出,场地损毁费用,以及陆氏声誉损失费,初步核算,三百万。”他清晰地报出那个天文数字。

林小鹿眼前一黑,感觉脚下的地毯都在旋转。

“第二,”陆骁的目光扫过她瞬间惨白的脸,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她的绝望,“给我打工三个月。抵债。”

“打工?”林小鹿的声音有点发飘,像是没听懂。

“我的私人助理。”陆骁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处理一些…特定事务。”他刻意加重了“特定”两个字。

“我…我是婚策师!不是助理!”林小鹿下意识地反驳,她引以为傲的职业身份是此刻唯一的浮木。

“现在,你是负债人。”陆骁打断她,语气毫无波澜,却像重锤敲下,“或者,三百万现金。现在付清?”他微微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吗?

林小鹿彻底哑火。她看着那份合同,又看看陆骁那张英俊却毫无温度的冰山脸,再想想那三百万的巨额债务……一股悲愤涌上心头。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过那份合同,动作幅度太大,那只沾满奥尔良酱汁的右手,在混乱中,“啪”地一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陆骁雪白挺括的衬衫领口上。

一个清晰的、油腻腻的、橙红色的五指印。

空气再次凝固。

林小鹿倒抽一口冷气,惊恐地瞪着自己的“杰作”,又猛地抬头看向陆骁。男人脸上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似乎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深邃的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嫌恶。

“对…对不起!”林小鹿触电般缩回手,恨不得把那只闯祸的手剁掉。

陆骁垂眸,盯着自己领口那个刺眼的油印,足足看了三秒。再抬眼时,眼神比窗外的暴雨还要冷冽,嘴角却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看来林策划除了制造‘惊喜’,还很擅长制造‘印记’。很好。”

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那油渍都会污染视线,转身大步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砸在林小鹿头上:“合同,明天早上九点,到我办公室签。迟到一分钟,债务翻倍。”

林小鹿捏着那份仿佛有千斤重的合同,看着陆骁挺拔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寒气的背影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又低头看看自己那只沾着酱汁、还在微微发抖的右手,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和未来的人生,都被那个该死的鸡翅和这一巴掌,彻底按进了油锅里。

“蜜糖婚策”工作室里,弥漫着一股劫后余生混合着浓重咖啡因的味道。散落的婚礼请柬设计稿、被水泡过的宣传册、还有几个半瘪的、印着“百年好合”的红色气球,共同构成了办公室的背景板。

林小鹿瘫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像一条被暴晒过的咸鱼。她面前摊着那份烫手的“卖身契”——《劳务抵债协议》,甲方陆骁的大名签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旁边,放着一个与她这个小小工作室格格不入的、包装极其精美的巨大水果篮,卡片上只有一行打印的冷硬字体:“陆骁先生致歉及慰问。请林小姐按时履约。”

“啧啧,鹿姐,这陆总…路子有点野啊。”合伙人兼闺蜜苏晓晓拿起一颗的车厘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评价,“三百万?卖你给他打三个月工?这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都!不过嘛,”她话锋一转,凑近林小鹿,挤眉弄眼,“那张脸,那身材,那气场…近距离打工三个月,鹿姐,你确定这不是福利?万一擦出点火花…”

“火花?”林小鹿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我现在只想自燃!还擦火花?那移动冰山,靠近三米内我都怕被冻伤!你是没看见他看我那眼神,跟看一块行走的、会说话的、还自带油渍的抹布似的!”她抬起脸,生无可恋地指着那篮天价水果,“还慰问?这分明是提醒!是催命符!告诉我别想赖账!”

“那怎么办?真赔三百万?”苏晓晓也严肃起来。

林小鹿猛地坐首,眼中燃起两簇悲壮的小火苗:“赔?把我拆零碎了按斤卖也凑不齐零头!打工就打工!不就是三个月吗?不就是当牛做马伺候甲方爸爸吗?我林小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一拍桌子,气势如虹,震得桌上的笔筒晃了晃,“熬过去!等姐还清了这‘血债’,又是一条好汉!到时候,我绕着陆氏大楼走!”

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五分,陆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冰冷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初升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林小鹿穿着自己最正式、也是唯一一套能撑场面的藏蓝色小西装套裙,站在楼下,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理建设。她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像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迈着僵硬的步子踏进了那金碧辉煌、光可鉴人的旋转门。

顶楼总裁办区域,空气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送风的嘶嘶声。深灰色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俯瞰大半个城市的风景,冰冷而疏离。林小鹿被一位妆容精致、面无表情的女秘书领到一扇厚重的实木门前。

“陆总在里面等您。”秘书的声音像机器人,不带任何感情。

林小鹿的手心全是汗。她推开门。

巨大的办公室,极简的性冷淡风。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的家居,唯一的点缀是角落一株生机勃勃的绿植,在一片冷肃中显得格外突兀。陆骁正背对着门口,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背影挺拔得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嗯,方案不行。重做。我要的是效率,不是花架子。”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带着惯有的金属质感和不容置疑的冷硬,“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新的。”

他挂了电话,缓缓转过身。阳光勾勒出他深刻的侧脸轮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看到林小鹿,他没什么表情,只是下巴朝办公桌对面那张一看就坐上去不会舒服的硬质椅子微抬了一下。

“坐。”

林小鹿像个提线木偶,僵硬地挪过去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首。

陆骁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身体微微后靠,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林小鹿身上,带着审视。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沉默的压力比任何斥责都让人窒息。

林小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寂静:“陆总…那个…合同我签好了。”她从包里拿出文件,小心翼翼地推过去。

陆骁的目光扫过合同上她签得有些歪扭的名字,没动。“林策划,”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在我这里,助理的工作只有两个字:执行。不问缘由,不打折扣。”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强大的气场无声地弥漫开来,“你的第一个任务:三个月内,策划一场婚礼。”

“婚…婚礼?”林小鹿一愣,这倒是专业对口!她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腰杆都不自觉地挺首了些,“陆总您放心!这个我拿手!您是要给朋友还是家人?预算多少?喜欢什么风格?中式西式?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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